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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是所言虚,因为他确实是从没见过他同哪个女子有亲近之色。
弦重因为当日抢亲被木癸所救之事,到如今依旧是耿耿于怀,他知道木癸一定不是自己情愿嫁至天界的,她肯定是又要把什么事情又一个人揽着肩上了。但他若是强行将她夺回来,那便是坏了她的一番良苦用心,可又甘心就这么让她在那种地方待着,他那么心疼的姑娘要是在别的地方受了一点点伤,他一定会让那人一起陪葬的。
昆仑山九重天上。
天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殿下的人依旧是喋喋不休
“苏彧仙君虽贵为仙君,但也不能如此放肆。”
“那你的意思是让本君去帮你扫扫院子才不叫放肆是吗?!”
“小仙并无此意,可不敢怎般,冥王既然是犯了天条便要定要有所惩戒,否则天条岂不成了摆设?”
“本君何时曾说过要包庇内人了?”
“可仙君迟迟......”
“放肆!何时轮到你来指责本王了!”
说着说着苏彧越来越激动。
“仙君先别动怒,宁沪上仙此话也并不无道理,最近本帝也是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想必大家都是为了天界这才有些急切。”
“本君知道了,三日之后便是天界天雷降临之日,本君只是在等那天罢了,如此答复各位可满意?”
苏彧冷冷的问着。
“仙君......既然仙君已经说了此话,哪尔等再无他言。”
“那日后若是谁再让我听到有人说我家夫人的半句不是,或者让我夫人知道此事,就休怪本君不同谁留情面了。”
“还有,冥王是我新过门的夫人,她一时大意犯了大错,我身为人夫,绝对不能坐视不理,就且这般吧。”
苏彧一张脸已经阴的不成样子,让殿上的各位仙家不寒而栗,他背对众人说完这番话,再走出了凌霄殿,无人敢上前阻拦。
出了凌霄殿之后,苏彧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虽然这件事情他是早就已经想好了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动木癸一根汗毛,但是伤害她这种事情就算只是说一说也让他胆战心惊。
一接近司酒的九成殿,远远的就能闻到一阵醉人的酒香,酒量不济者光是闻到这气味就已经醉了九成。
苏彧拖着身子勉强能走进府上去。
“呦,怎么舍得抛下你的小娇人来我这了?!”
司酒放下手中迟迟无法落下的画笔,看着苏彧过来的方向,隐约觉着这小子今天有些不太对劲。
苏彧没有搭理他,直接朝着后院酒窖走过去,他上次进酒窖之后就糟蹋了不少好酒,今天要是再任由他这么胡闹,那还得了。
司酒赶紧追上去挡在他前面
“你干嘛!”
“让开。”苏彧冷冷的说了一声。
“让开?这可是我的地方,要让也是你让!”
苏彧低下头沉默了许久,不说也不反驳。良久之后,他向前瘫在司酒身上,声音孱弱的几乎微乎其微,他说
“司酒......”
司酒心上稍微颤了一颤一把推开他,将酒窖的石门打开,撇开头侧了侧身子“你进去吧,最上面的别碰。”
他知道说了也白说,他喝多了说不定会把他这酒窖都砸了。
苏彧扶着墙晃晃悠悠一点一点的顺着台阶挪下去,慢慢的消失在了那道黑暗里面。
苏彧见他这样,长叹了一口气“来人。”
“仙君请吩咐?”
“去问问苏彧仙君发生什么事儿了?”
司酒自从飞升以来就再没理过六界之事,整日就是为了酿酒二字奔波,也不知道为什么倒是因此培养出了一群对外界消息极其敏锐小仙童们,几乎没什么是他们不知道的。
“禀仙君,方才小的听一小婢所说,仙君被众仙官所逼,在凌霄殿亲自说要让冥王领十八道惊雷。”
“什么?!!”
十八道惊雷,别说她一个女儿家,就是他也得魂飞魄散啊。
“为什么啊!”
“听说是冥王前些日子翻上了欢夜殿......”
“这些你听谁说的?”
小仙童犹豫了一下,迟迟不肯开口
“你且放心,我绝不说与他人。”
“呃......禀仙君,是心游仙子府上的......”
“好了,你走吧。”
司酒仔细想了一下,确定不知道这心游仙子是何人,这也难怪,天界上他所识得的也就是那么寥寥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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