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闻昆仑 二十

作者: 崖柏今天早起了 | 来源:发表于2017-03-29 21:26 被阅读14次
    我要让这六界唯我独尊。

    “仙君!仙君!”

    “找你家仙君还是找我家仙君?”

    一个看着同八语一般的大的仙童拎着扫帚稍微抬了抬眼皮看了他一眼。

    “.......都找!”

    “那儿。”

    小仙童指了指九成殿的偏院,八语边跑边道了声谢,立马朝着偏院跑过去。

    司酒靠着一棵桂花树在休憩,有几片花瓣掉在了他的身上。八语扳着他的肩膀使劲了摇了摇

    “司酒仙君,你快醒醒!快!”

    司酒一把甩开他,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拍了拍身上的花瓣“干嘛这么火急火燎的!苏彧在里面睡着呢!”

    “哦!”

    八语一脚踹开司酒指的那间房间,掀开床帘,一阵阵浓郁的酒气瞬间袭来。

    “你小子轻点儿!”

    司酒也马上跟进去“你们欢夜殿的人就一点儿真是一点儿都不知道什么是客气!”

    “仙君,仙君!醒醒!”不管八语怎么推他,苏彧依始终只是像个木偶一般的摇晃着。

    “他这是怎么了?!”

    八语着急的看了一眼司酒,司酒一甩袖子,显然不爽

    “你以为我那些清酒是水吗!他把我一酒窖的酒都糟蹋了,你说他怎么了!”

    八语没办法,只能使劲吼了一声“冥王出事了!”

    司酒先是惊了一下,与此同时苏彧的眉毛也紧紧的皱在一起,随之眼皮沉沉的打开

    “小木......出什么事了......”

    “冥王她.......眼睛.......”

    苏彧听到眼睛两个字立马慌了,方才还有些涣散的眼神里面现在全是慌张

    “她眼睛怎么了?!”

    “我不知道!您还是快回去看看!”

    八语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解释这事情。

    苏彧想翻身下床却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结果八语还没来得及扶着他就直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立马又挣扎着站起来,就这么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回府。

    八语一次次想扶他,都被他推开了。

    司酒识趣,知道这种时候谁上去帮他都没用,索性跟在他后面,以防着他出什么事情。

    出乎意料的,苏彧就是拖着这么一副意识不清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回到了欢夜殿。

    刚进殿门就听到了璃信声嘶力竭的吼声“吾王!”

    苏彧为之一振,浑身的每个毛孔都瞬间扩张,他加快了脚步冲着声音的方向跑过去,看见璃信抱着已经昏倒在地上的木癸哭的泣不成声。

    “小木!”

    紫色的经络从木癸的右眼开始在她整个右半边的身体蜿蜒着,脸色惨白的有些可怕,手上还是不停的往下滴着淡红色的血......

    苏彧想伸手碰她的脸,又生怕自己一碰她会让她更加痛苦,又把手缩了回去。

    从璃信的手上将木癸打横抱起来,意识已经完全清醒了。

    “小木,我来晚了,你别怕。”

    有眼泪从他脸上滑下来掉在木癸的脸上,她脸上的经络颜色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苏彧,让开,让我看看。”

    司酒推开苏彧坐在床沿上施展法术探测木癸的病情,苏彧也任由他推了一把,什么话都没说,就那么呆呆的站着,双目无神。

    良久之后,他木然的扭头问八语

    “谁来过府上?”

    “是......心游仙子。”

    八语第一次见苏彧这样,他之前就是再生气脸色也没有这么可怖过,他眼睛里的光好像要将所有有生命的东西都赶尽杀绝。

    “又是她。”

    苏彧冷笑了一声,然后起身朝着殿外飞去。

    木癸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就是因为她受了太大的刺激,他当初也见过一次,是在他把木癸的记忆抽走的时候,那时候苏彧感觉自己连畜生都不如。他当时告诉自己,一定不能再让她受这样的苦了。

    可每次,她都是因为他才这么痛苦。

    司酒将木癸缓缓的从半空中挪到床上,脸上毫无表情。

    “冥王......怎么样了.......”

    “我.......对不起......”

    司酒在床上愣着束手无策,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症状,全身上下的筋脉皆断,血液已经完全不流通了,可脉搏还是好好的跳动着,他甚至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死是活......

    上仙宫。

    “仙子,苏彧仙君在外面......”

    小仙娥气喘吁吁地一路小跑着。

    “什么?在哪?”

    心游的声音里掩不住的欢喜,数万年间苏彧第一次主动来寻她。

    “就在......”

    “在这儿。”

    还没等小仙娥说完,苏彧就已经走到了他们前面,语气里没有一丝的起伏,脸上也看不着喜怒,但身上无形之中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小仙娥不自觉的躲在心游身后,心游也是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不知苏彧仙君来我的府上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那你去本君欢夜殿有何贵干?!”

    苏彧的声音凛冽这好似一把把了结人性命的利刃,刀刀戳进她的心上,心游被逼着后退了好几步

    “我......”

    “本君是不是同你说过,莫要再过问本君的家事?”

    “之前你一次一次的叨扰本君已经随你去了,可你一而再二而三的伤她,你可知你碰了本君的底线后果是如何?”

    苏彧一步步紧逼,将心游逼着倒在一个木椅上,心游抬头和他四目相对

    “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数万年的心意就连那女人几日都不如!”

    “闭嘴!你的这心意本君何时接受过!本君明示暗示多少次你都装着看不见,本君一直年在你是一介女流,不忍伤你,如今是你欺人太甚,你让小木变成那般模样,就休怪本君手下不留情。”

    说完这话,苏彧幻了把火将上仙宫烧了个干净。

    “望你日后离本君远些。”

    苏彧走出上仙宫的时候,身后的火势正旺,那是诛火,扑不灭的。

    火光映在他身后,熠熠生辉,慌乱了整个天界。

    苏彧走的时候是确信了璃信不会有性命之忧的。若不是他许些年前答应了别人再不杀生,现在他才不会顾忌对方是男子还是女子,只要招了木癸的,格杀勿论。

    在天界修身养性这么多年,脾气真是柔气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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