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关,谁如果还不想借此回忆回忆过往的行走路线,就无法校正曾经错误的方向。简友,我在考虑了,在风雨交加的夜晚,心里有一颗启明星在呈现。——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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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以雪为美,除它纯洁之外,可能还与下雪的历程有关。下雪,多少还是有征兆的。前些天,天幕白茫茫一大片,且一直就在酝酿着什么,不想无端地离开。突然,风卷起了大地上的一片片落叶,天气也似乎一下子转晴了,早晚温差显得特别大。随后,北风劲吹,天黑云密,有了雨雪的节奏。其历程,犹如文章想写又还不能落笔的过程,思绪万千,内心更是翻江倒海,等凝神静气、集中一穴,才似有活水随泉而出。此时,笔到意到,文章一时半刻就能写成。雪,是自然之美;文也是自然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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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着意秋天会何时到来,因为简友撰写的文章会不时地提醒我,但我着意在秋冬季节,叶子最想与谁亲密,说一些彼此体己的话。大风,自然是它最不喜欢的对象。但是除了风之外,还会有谁送它最后一程?今儿个早上,我看到它,又开始念叨这个问题。我以为,在江北应该是雨雪吧,尽管被冷落、被埋藏谁都不愿意,而在江南还是阳光与人造的灯光。因此,我知道了绿叶内心的情怀,我也知道了它想找到火苗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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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决心离开天空和大地,树叶不是做不到,而是想自己还有时间慢慢思考。思考的结果,可能并不是人类最想要的,但一定是它自己最满意的。许多简友,也包括我,都会为秋风扫落叶而感叹,但叶子似乎会选择人不在意的时候悄悄离开,且喜欢群体性离开。
当它们离开的时候,人类又长了一岁,思想是否也会越来越成熟,恐怕只有人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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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河整理于2020.12.14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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