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微微凉兮
还是愿意去相信,去遇见。
很多事情,我们经历着时,往往觉着难捱,却无法停下,依旧继续向前走。过些时日,再次提起,已然云淡风轻。
那时的压抑,那段的难过,不想再次经历,时间终会将一切慢慢消散,抚平心底残留的伤痛。
我的幸福,不必你来祝福
从来不相信诺言的夏小白,在遇见凡默之后,开始愿意去相信,相信曾经遥不可及的永远。
大学时,他们两个是我们公认的情投意合。小白是个慢热的女孩,感性中夹杂着理性,不会轻易去爱,可一旦认定,又义无反顾。譬如对凡默,从相识到彼此熟悉,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夏小白经营了三年多。而凡默对小白的宠爱,亦是那样毫无道理。
我们看着他们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吵完不过三小时立马和好,到之后各种秀恩爱。不禁感慨,感情,原来可以越吵越浓,争论中寻求解决,找到契合点。
毕业之际,许多的成双成对因为各种原因形单影只,做了许久单生狗的我们偷偷幸灾乐祸。唯有面对小白跟凡默时,才会心生羡慕。如果说还有谁让我们去相信爱情,相信美好,那非小白和凡默莫属。
成长悄无声息,分开却异常飞快。毕业之后,各奔东西的我们,约定以后再见,并一起期许着见证小白和凡默的幸福。
某天深夜,我正踌躇于自己的小九九时,小白的电话进来,即使没有见到小白,我也知道那边的小白,哭的伤心,她说,凡默跟她分开了,很决绝,祝自己幸福。那时的夏小白,很恨,回过去,我的幸福,不必你来祝福。那短时间,小白总会在特定的时间打电话过来,我只需要默默听着她的难过,她的泪。小白说,她会恨,可是回想,全都是两个人过往的美好,甚至会想,如果他回头,也愿意继续。
我只能一味的心疼小白,这么纯真的小白,凡默你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具体原因,我不清楚,小白只说是自己以往太任性,距离,家庭,安全感。
小白,你可知,那些都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他不再爱了。
我不知道小白是怎么熬了四个月,她的惆怅,她的无奈,之后见面提起,似乎已经云淡风轻。但我知道不会,眼里的泪,忍着不让流下来的泪,可以瞒着自己,却欺骗不了别人。
时间,大抵是很大很大的汪洋吧,无论多少痛苦,在当中飘泊,会一点一点变淡。
跨年的那晚,小白发来信息,即便如此,可以从他的世界路过,我还是很开心。你问我还会再去爱吗?我会的,我还是愿意去相信,愿意去遇见,那个珍惜我的人。
小白和凡默的诸多,我已不便讲述与评论。小白,你还愿意去相信,作为你的闺密加损友,我很开心。
山月不知心底事
有没有这么一群人,可以一起k歌到天亮,可以一起通宵狼人杀,斗地主,打各地麻将。如果有,恭喜你,很幸运,中奖了。这么一群人中,必然有一个,让你哭笑不得。
自称自己为打不死的小强,还自我冠名了一个人认为颇好的称号,强哥。
强哥是个处处充满欢乐的人,领路带我们去玩,一个景点出来,坐了很长时间车去另一个景点,游玩出来,蓦然回首,发现上个景点,竟然就在对面。
强哥给我们的印象是,大气加逗到离谱。彻底扭转我对他的认识,是某个端午假期,一群人抽风跑到武当山,租了帐篷跟睡袋,要去山顶赏月亮。
月亮很美,星星很亮。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天南地北,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各自谈起了自己的烦恼。看了许久星星的强哥,开始了那时我认为的长篇大论。具体内容似乎都不记得了,那晚,强哥的眼睛跟星星一样亮。
强哥暗恋的女孩,高中同学,彼时的校花,现在在他家乡上学。强哥一腔热血,终于在高中毕业前成为校花的哥们。大学的校花被很多人追,校花很烦时,会借强哥挡一挡,直到一天,校花发来短信跟强哥分享喜悦,我恋爱了。
电光火花之间,我突然想起某天榕儿的生日那次,强哥似乎喝得奇怪,没多会便趴在桌子上睡觉。
原来,我们都是普通的人,都会有不开心的时候。
强哥说,他还是会默默守护校花。迷迷糊糊的我们,渐渐睡着,大概那时,并不懂得,爱而不得的纠结,以为平常看起来那么潇洒的强哥,不会很难过。我们不知,山月亦不知晓。
山间的日出,冲散了黑夜中难过的情绪,太阳渐渐蹦出山谷之时,我看到强哥的眼睛,水雾弥漫。
16年的圣诞,我正跟闺密长谈大论,群里来自强哥的消息一直闪动,图片中,大大的圣诞树下,依旧潇洒的强哥,身边依偎着一个女孩,巧笑嫣然。任我们追根究底,强哥只简单带过,校花是也。
给时间一点时间,你就在那里,不必做什么,只需等着,我去遇见。
遇见,美好
因着你,我学会去承受;因着你,我试着去努力。所有的所有,曾经的不会再次经历,但还是感谢,因为那些时光,教会我,告诉我,去相信,去遇见。
或者路过,或者停留,或者奔跑,只为,遇见,美好。
譬如,层层斑驳树叶中,洒下的一米阳光;浓雾弥漫中,走过来的,是笑着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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