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白雲溪
那年夏天,我去广州探望学生时代的知心姐妹莘莘。我记得她最爱吃草莓,在武汉的水果店买了一大盒礼品草莓,去童装店给她的小王子买了包包和帽子,又去花店选了一捧紫色的鸢尾花,花束不大,但是包装精美脱俗,可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她来高铁站接我,带着稚气未脱的孩子。她已经做了母亲,而我当时尚未结婚。在她家小住,一起去市场买菜时看到她钱包里学生时代的照片——简约的刺绣娃娃领连衣裙,两条乌黑亮丽的麻花辫衬得原本就清透白皙的皮肤更加细腻洁白。照片里的她笑容青涩,纯真无邪,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所到之处皆散发着青春的清香。而我也一直把自己学生时代的一张照片带在身边。那张照片是一次暑假回家时拍于家乡的一个老字号照相馆,被我剪成鱼儿的形状贴在笔记本里,还在空白处贴了水草画了泡泡。照片老土陈旧,而少女时期的笑容却明亮清新,令人怀念感伤。
那时候的我,坚信自己的前世的某一世应该是一条潜于深海的鱼,身形纤细,灵巧敏捷,在清澈透亮的海水中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无忧无惧。
而我和她,至今仍保有相同的喜好,一样待人接物的方式,和少年时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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