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电梯,从8楼缓慢的下落,走出电梯门,流往嘈杂的人流
清醒的却如醉酒老汉,摇摇晃晃不知撞向何处
阳光很灿烂,点点微风,应该是宜人的日子
高楼大厦,总觉得抬不起头,望下那最顶的楼顶
他带着老式的眼镜,穿着旧式的中山装,前面写着“卖艺”二字,并无过多的吹嘘自己的苦难人生,并无亮出自己的光辉荣耀,扶着那把干净的二胡,拉着那曲不知名的曲子。在那地铁口,人来来往往,着装各异,那抹却似最干净的一点。
停留着一直听,不知道是什么曲,却不想打断问其何题。
“你喜欢听?”
摇着头笑笑“我没听过,但挺好听”
“不介意就坐下吧,我再拉一首”
“好,不打扰吧?”
“什么是打扰,坐下吧”
一直听着,就这么安静的坐着
“我走了,谢谢您”
“是我谢谢你,慢走”
从这里走到那里,不多不少刚好四公里。
记得有次晚上也是这么走,只不过时间似乎没这么长
一直想着那位先生最后的那一个词“慢走”
于繁华都市寻得一处安静,那是放下
从阳光灿烂走到日落西山,不再有笑颜
从来来往往去往稀稀落落,不再有嘈杂
路灯亮起,我不知走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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