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作家伏尼契著
“我是一只牛虻，幸福欢畅！无论是活着，还是死去。”
这部小说写的是一个19岁的意大利青年亚瑟一生的故事。
亚瑟，虽然出生于贵族家庭，但是他实际却是他母亲与神父蒙太尼里的私生子。亚瑟有两个异父异母的哥哥，两位哥哥对他都是态度平平，嫂子朱莉亚示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父母亲过世以后，亚瑟更讨厌回到这个家了。
蒙太尼里调走以后，卡迪神父成为了亚瑟的忏悔倾听者，亚瑟把自己参加革命组织的事情告诉卡迪，卡迪这个间谍后来出卖了亚瑟，致使亚瑟被关押。经过审问亚瑟无果，同志波拉被其他人出卖，后来亚瑟被放了出来。亚瑟的青梅竹马琼玛以为亚瑟出卖了波拉，就打了亚瑟一个耳光。回家之后的亚瑟被哥哥找来谈话，嫂子气愤甩手把亚瑟母亲的忏悔书给他，亚瑟知道了他是母亲与神父蒙太尼里的儿子，母亲给父亲写的忏悔，他父亲决定不将这个事情公布。但是要求他母亲不得与神父见面。
亚瑟因为欺骗气急了，绝望、羞耻。他无比信任的上帝出卖了他，人心叵测，一连串打击，他认清了所谓的上帝，他由此从一个无比虔诚的天主教徒变成了一个无神论者。他制造假死场面，夜里偷渡离开了意大利，离开那些欺骗他，让他伤心绝望的人。
13年的海外生涯，作家没有细细描写亚瑟13年是如何渡过的。故事发展到13年以后，亚瑟回到意大利，他变成了一个面部黝黑有大疤痕、手指残缺、瘸腿的讽刺作家和革命领导人。他成了牛虻。他的容貌变得所有人都无法认得出来。他把他13年苦难在一次一次与琼玛相处中一点点道出来，那些非人的苦难如何把他一步步历练成内心刚强的人。
他的内心对蒙太尼里又是深爱依恋，又是憎恨不已。他极度的渴望父爱，他却也极度厌恶父亲的懦弱无情和残忍。
他实名写文章抨击蒙太尼里，又匿名写文章赞美蒙太尼里；他装扮老人故意向蒙太尼里忏悔他杀了自己的儿子，戳痛蒙太尼里的内心，却偷听蒙太尼里对着神像的忏悔，并安慰神父。
亚瑟牛虻在一次偷运中被识出，在与士兵交火中，神父突然出现，挡在亚瑟和士兵之间，让亚瑟无法下手开枪，不幸被捕。狱中亚瑟越狱时病发晕倒，后被抓回并严加捆绑看管。神父在狱中与亚瑟相认，随后将亚瑟出卖，亚瑟被枪绝。
亚瑟死后，蒙太尼里在节日布道，因失子之痛无法克制而暴怒，后来被抓了起来，新闻报纸卟告了了告知蒙太尼里死亡：神父突然心脏破裂死亡。
蒙太尼里这个可怜自私懦弱冷血没有自己思想意志的人，终生靠着上帝活着。对于儿子他爱而不能，他无法逃脱思想的牢笼，把他的儿子推向了死亡。他一生都在为了别人而活，宁愿活在虚幻之中。
作者细腻刻画了蒙太尼里对待亚瑟的每一个场景，他很爱很爱他的儿子但却无法用言语表达。他却也很是自私不负责任，把自己无法决定的事情的决定权扔给别人，看似乎大方为人着想，无一不体现他不负责任，妄图减轻自己的罪孽，撤清自身责任。
亚瑟，一个爱憎分明，心思细腻，智慧勇敢，有着钢铁般坚强意志的人，无论历经怎样的肉体折磨，都始终如一顽强抗争的人。他问神父，你爱我还是上帝，蒙太尼里选择了上帝，亚瑟选择了死亡。他的一生真的是太苦了，他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我是一只牛虻，
幸福欢畅！
无论活着，
还是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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