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儿,醒醒。”诸葛半裳摇着睡在书房的空伶儿,好不容易伶儿睁开了半只眼睛看了看焦灼的半裳,又合上睡着了,半裳使劲地摇,却还是没有醒“莫不是银针的毒性还未散?”半裳自言自语道,但是看到伶儿胖嘟嘟的婴儿脸上光亮红润,不像是病人。半裳越看越想捏一下,但他俯下身子在她耳旁道:“东方刚才来过,问问你好一点了没,我便说若好了,就让伶儿去道一声;倘若你还不起,我便在不请东方给你治病了。”
伶儿实着醒着呢,只是想捉弄一下半裳,但一听到东方的名字,伶儿便猛地坐起来,但她的头却撞到了半裳的头,伶儿只顾龇牙咧嘴地喊痛,却没有看到半裳的脸瞬间红了,半裳背着她说:“伶儿,男女授受不亲,昨天我没有把你放在我卧室,一是怕我娘误会,二是……”伶儿有点不耐烦,穿好外裳,对半裳说:“诸葛,我去找青松了。”半裳拦住她说:“不如先吃点你最爱吃的桃酥吧!”伶儿一听,便把青松忘了。手里捧着慢慢一大捧桃酥,嘴巴都塞满了,脸更圆鼓鼓的了,像个气蛤蟆,半裳被她的的样子逗得笑得合不拢嘴劝着:“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吃完三大碟,伶儿才肯停下来一会,瞪着眼问他:“你不是朝廷命官吗?现在应该在上朝啊?”半裳又乐了,用手轻轻点了一下伶儿的脑门,故作责怪地说:“还不是因为你现在已过了正午,我还上什么朝啊!”伶儿叹了口气,可怜兮兮地说:“抱歉,实在不想起床……哎,自我受伤后,府中可出什么事?”诸葛抬了抬眉说:“没什么,只是季世玉整天脱不开身来看你,愁得像个老树根似的。”“老树根?”伶儿想起平日冷峻的世玉竟为自己发愁想想就好笑,“那当然,我们四人中,我可是核心力量,若没了我,回乾府还不得关门大吉。”半裳知道她又吹牛了便说:“行了行了明日我便辞官回去,别多心我只是因为我们四人就你一女的你死了我们拿谁当笑料啊!”“什么?”说完伶儿追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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