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引用
近来武汉的堂哥因为奶奶留下的几栋房产分割事宜与我联系频繁而紧密。他说,我的那一部分因为父亲的离世早早地过户给我们家,但几个叔伯姑妈却因为迟迟没有办理不动产证,加上我们有共同的过道和后院所以需要所有的子孙一同回老家公证处公证。主要我们都在外地定居发展,老家的房子无人看守、空置多年太可惜,不如出售给需要的人,以后大家相聚去武汉伯父家即可,我们还是一家人,有不能割舍的亲情。至于祖先灵牌的安置可迁移到祠堂或叔伯家中,正在最后的商讨待定。
也就是说,我儿时记忆里种了栀子花和各种时蔬的后院,院子里壁上的古典木雕,旧时江南人家独有的天井,连同青砖黛瓦的屋檐下可爱的小燕子……皆将不复再见。
我家临街的门面房后面,是奶奶及叔伯姑妈家早已空无一人的故园庭院。庭院里的青砖黛瓦,水池苔藓,一到初夏便散发阵阵清香欢欣绽放的栀子花……它们都有一种温柔安静的力量,在尘世寂寞荒芜的一隅,令我心存怀念与敬畏。 但流光不在乎,有情,抑或无情,总会老去,总会逝去;乾坤兴衰独转,过往一切已成灰……只有回忆,在我心里永不褪色。
只是,事已是往,不可追,亦无可追,亦不敢奢求未来。未来如何,只能交给命运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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