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上午,给老朋友打了个电话,诉说了我的困境。老友说,他今天中午去高桥,不妨过去一块儿喝点酒。我说喝酒不能开车去,他说你到石河高中那等我,我开车过去,下午找人送你到大王加油站做公交车回来。
我一听,这倒是个好主意。随即拿了几个钢镚下楼了,到石河高中不用打车,骑上松果电动车,几分钟就能到达。
朋友在路上跟我说,他现在还有点外墙过程在做。投资的口罩厂是KN95全自动生产线,三个股东每人投了六七十万,就那么放在那儿,因为各种原因,没有任何动静。他虽然不至于陷入窘境,却必须要想想日后的路子该如何去走。
朋友能说出这番话,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也算得上当地一个走得出去的人物了,虽说不是富豪,比起一般人来说高度还是有的。
高桥一个农家菜饭馆,停车场在公路下边,相当于公路的高度来说,属于地下一层。有十来个停车位,蛮宽敞的。
我们刚停好车,后边跟着下来一辆,找到一个靠边的车位把车屁股塞了进去,算是停稳当了。
上到二楼,也就是跟公路等高的那层,进到一排包间的其中一间。朋友的厂子就在高桥,他的妻子提前订好了包间,朋友说桌子有点小,但是饭店今天人来得多,大包间已经订出去了。
房间里,他的客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我只认识他四叔一个,其余的几个男女我都不太认识。但听他们的互相招呼,我听出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谢子虎,他的表哥,应该是庐江人。我十多年前在老友家见过一次的,只是这老兄过得有点变样了,没认出来。
他们几个在玩扑克,等到招呼落座的时候,他四叔我比较熟悉,在一起吃过多次饭的。四叔非要拉着我坐在他的旁边,按说他坐的是主位,我不能坐在主位旁边,可他们说今天没有外人,都是老表,没事的。
四叔,已经六十多岁了。在二十年前是老友的指路人,他们一起在外边做毛笔销售,后来又做起了排笔和毛刷的生意。虽然做的行业是一样,但各人有各人的路数,他俩一直毫无冲突,相处默契。
他们共同投资做外墙涂料已经多年,外边的业务个人自找。生产材料是在一起,工程各负其责,利润分开。
四叔说,他前年还去过福建一趟,做过一笔外墙过程,两个月赚了十来万块钱。他说,他这么些年的关系还是有的,只是年龄大了不想再出去了。
酒席正酣,他们聊起了口罩厂的事情,老友说,谁也不想变成现在这样,按照原先的预算,一切顺利的话,最起码本钱早就回来了。只是在这个过程当中,有着你想不到的曲折。
今年的口罩生意,做的好的仍然在做,不少一次性口罩并非是全自动的,而是靠人工打耳,依然很忙碌状态,每天都有不少人在正常上班。
KN95的口罩,照样有半自动的生产线仍在生产,也是人工打耳的,关键还是看销路,这里边的门道太多,今年做口罩,赔钱的是大多数。
老友的生产线设在一个园区内,原先是说好材料和销售都是园区负责管理。结果,国际市场出了问题,园区也停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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