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刚来简书那会儿,我的思想意志是坚定明确的,前进的方向也是清晰明朗的,可是几个月下来,坚定的动摇了,清晰的模糊了。我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知道是否应该继续写下去,是否应该坚持在简书,如果继续写,应该用什么方式,又该写往哪个方向。
就在昨天,我写下了《无题》一文(今天已将标题改为了《简书有“毒”》),本是随性而写的,有对文章感觉的捕捉,有对事件看法的不吐不快,还有对自己的哀怜,对前路迷茫的倾诉。文章写完了,我却犹豫了要不要公开发表,因为涉及了圈子里的文友,我不知道是否会得罪一大圈人,我不知道把自己的短处裸露出来会不会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公开了,但特意把标题定为了“无题”,我不想它引起太多的注意,有没有人看全凭缘分吧。当时促使我作出公开决定的是一个标准:这篇文章对他人有没有价值?能不能多少帮到一些人?以这个标准,我对文章作了很小的修改,并删去了自我哀怜的那一大段,就发表了。
有自己的判断标准是很重要的。我在简书变得迷茫主要源于和简书作者图特亚斯坦的相遇,我本来是有自己的一套创作理念的,甚至还将之写成了关于创作的三部曲,可是随着对图特亚斯坦的文章的更多涉猎,不知不觉间,我的思想被冲击了。我开始变得迷茫,不知道文学究竟应该是什么样子的,我的写作又应该朝向哪个方向努力,这个问题开始一直困扰着我。另一个让我迷茫的原因则是在简书生活久了,接触到的写作者也越来越多,随着自己写作的调整(某种角度也是对自我认识的加深),我开始明显感觉到和某些作者不是一路,和某些作者则比较合得来,而评论回复的问题也逐渐凸显了出来。人际交往无处不在,线上同线下终究是一样的。可是我并不愿直面这个问题,然而,文章不被人读是没有价值的,我又无法回避。
后来,各种因缘际会,我亲历了“清流之争”(就是《简书有“毒”》一文里的以文骂战),从一开始的茫然无知,到旁观,到参与,直到昨晚的无意间回顾,我冷却了的血液重新沸腾。我看见了蟹行江河对清流作者征文的洗白回馈,他的言论有些地方简直太合我的胃口了,我甚至有种感觉,他在我心中的位置已经超越了图特亚斯坦。也就是在昨天晚上,我忽然就明悟了,困扰我的迷雾一扫而空。
图特亚斯坦也好,蟹行江河也好,狂妃也好,(其实还有好几个作者也深深影响到了我,鉴于他们依然还活跃在简书,就不便点明了;至于指出来的三位,前者已退隐,后两者本就是清流之争的主角,想必不会介意)他/她们说了什么,写了什么,做了什么,是对是错,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冲击了我的思想,启示了我。从最初的坚定,到后来的动摇迷茫,再到重新坚定,过程的本身就是成长。
我曾一直以为只要自己找到了正确的方向,有自己的思想价值标准,我就可以一帆风顺,波澜不惊,其实这是不可能的。只要我们在前进,就必然会受到冲击,必然会产生迷茫,这就是检验我们初衷和思想价值标准的时候。明悟了,我们将更加坚定;反之,迷茫将持续,或许我们会放弃,但会留下遗憾,乃至很久后的一天又会重拾梦想,再次启程,或者就抱憾终身了。
我曾问过顾潇一个问题:有没有什么作品是可以永垂不朽的?他说有,最接近大道的作品如《道德经》。我又问他:四大名著如《红楼梦》会消亡吗?这个问题我自己回答了,会消亡的,也许若干个千年以后吧。就像以前大行其道的武侠小说,如今已逐渐被修仙玄幻类小说取代地位,以后又会不会出来新的类型取代掉修仙玄幻类小说呢?都是有可能的。我相信每一个时代都会有属于那个时代的文学作品,那些最杰出的一定是最接近于大道的,是对大道做出了最符合那个时代的阐述的,因为只有属于那个时代的作品才能最深入那个时代的人的心。
再回到“清流之争”,我希望简书上能多出一些像狂妃一样的甘当恶人者,这样简书上才能多一点风云,起一点波澜,我们也才能多一点活力。温室里走不出强者,死气沉沉中也诞生不出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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