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三,每周唯一上课的日子,没注意天气。这个学期,周三总是特别醒目,以至于像是整整一星期的中心,在他之前的日子被他强拉着向他汇聚,在他之后的日子,则是一种逃离,解放。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是以他为中心而被理解的。
像往常一样,中午起床,先是冒出想个什么理由请假的念头,这念头很轻,被风一吹也就散了——请假是不现实的。随着上课时间的逼近,心情有点慌,要打电话向老师请示上课的安排,跟每次一样,心理上抱着最后的期待:老师可能会说本周有事情,暂停一周的课。这个念头可要重的多了,可惜跟上一个念头一样的不现实。
本周的课跟往常有了些变化,临近上课的时候教室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据说是毕业很久的校友,来成都出差,顺便回来看看母校,发现有教室亮着灯,就想着摸进来旁听。或许是怀念曾经的学生生活了吧,这是可以理解的。老师很明显的不是很高兴,这门课只有我一个人选,平常都是两个人在教室上课的,我自己是巴不得有个人来分担些压力的,然而老师却有些不高兴,倒让我遭了殃。课上到大约八点半的时候,老师忽然把注意力转向客人,大约是觉得客人在教室里呆的无聊——这是一门比较偏门而又专业性的课,无聊是很正常的——于是好意的提醒他如果听不太懂,感觉无聊,是可以自己走出教室的,客人似乎已经在打瞌睡了(这是老师说的,客人在我身后的课桌上,我没有看到)。客人没有领情,回答说听得懂,而且觉得挺有意思,老师似乎坚持想替客人着想,不过最终没有成功,而且C大的惯例是不准赶走学生的。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一整天的沉重忽然都飞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是极好笑的一件事,现在想起来,也还想要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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