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笔记:
2019年3月12日。
下午三点以后,我送走了几个山外来治疗并祈福的患者。
在回寺院的途中,由于一心持送《大悲咒》,没有发现路旁有人。直到被一个妇人挡住了去路,我才从吟诵中出来。
仔细分辨了一下,发现是我来护贤寺第一天迎接我的居士中的一个,六十多岁吧。
我问她咋在这儿,她还没说什么话,就先哭上了。我们边走边聊,终于弄清楚了。她是个退休干部,老公去逝早,儿子已结婚三十五岁了,女儿还没结婚。由于带孙子之事,儿子咋晚打了她五个耳光,鼻血流的到处都是,还踹了她三脚,没办法只有上寺院来,因为她是个居士,寺院也算是她半个家……
她本打算在护贤寺住几天的,但由于我还未给客房里配上被褥,所以我送她去山谷深处我师父的寺院,因为她带的东西不轻,去师父的寺院得走40多分钟的山路,她带着东西走不动。
师父的寺院与我的寺院都在山谷中,只不过我在谷口,师父在山谷深处,师父是个老中医,快八十岁了,收了我这个徒弟继他医学衣钵,因此也送给我一座小寺院,让我独自修行并为人治病。
在师父的大寺院里,我们与一些住寺居士,一同上了晚课。
天快黑了,我告别了师父与众居士,延着山谷回护贤寺。临走时,师父送我牡丹、芍药四株,让我栽在护贤寺里。
山谷里幽然发暗,小溪里的青蛙鸣叫着,枯草丛中不时有大群的野鸡飞起。
我不由检起路边的一条棍子,因为小时候经常会遇见狼!一倾时,我又扔掉了棍子,现在还会有狼吗?
狼己不可怕了,可怕的是人,就象那个下狠手打母亲的儿了,他连狼都不如!
我临走前,她的儿子打电话来要和她断绝母子关系并让鉴协议书!
尔时,我吟诵着《大悲心陀罗尼》,观想着这个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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