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短暂的生命长河里,我遇见了无数个好女孩,今天想和你小小聊一下其中一个女孩,一泊。
一
晚间来玩滑板的时候,一泊坐在大坝后方的梯台上,夜色里恍若小小的样子。
她瞥到了我,伸出左手给我,让我看无名指该戴婚戒处有一竖,让我猜是什么。
那黑色的一竖,立体,又莫名有种冲撞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一下子否决了它是用笔留下的伪装之感。反而它更像一条线,用针缝了一条线在手上。
“我干嘛要猜啊?有奖励没?”
“猜对了请你喝饮料!”
“你说的!”我一下子多了兴趣,拿起她的手,好好琢磨起来,用手毫不怜香惜玉的反复揉搓那条线。直到手指被我搓红了,仍然不褪色,最后还是她出声阻止了我的“残害”。至少证明了不是用笔书写的不是。她让我打开手机灯仔细看。
我弄了半天,一边想着她的眼神。她看任何事,她看这个世界的样子,都让我想用“瞥”这个词。就像没办法在任何物甚上可以驻足目光一样。你可以看到她专注的刺一幅刺绣,看到她马不停蹄的为生活奔走,看到她全身心用力的投入她的每一个选择里。但她的眼神永远在飘荡,在眼前的各种景象生活里流浪。
骤然间一个电光火石,我猜到了,是刺青。果然眼睛并不是这个世界上可以看见最多东西的存在。
二
我没想到她会刺个······有点丑的刺青。这个最直观的感受很不礼貌,我一瞬间把这个念头摒弃了。同时知道,可以作为刺青的一种固执,也绝不是我一句它有点丑可以亵渎的。
我有点意外的是,她会和我说了好些我以为根本不会和我说的话。这个根据就是她的眼神,她的眼神有过流浪。但矛盾的是,也许偏偏要这样的眼神的人,才可以毫无防备的随性而交心。也或者,情到深处,不得自已,我何妨为一米小小树洞。
只可惜,人生几何才能相逢一知己。
“你觉得我是不是一个坏女孩?”一泊问。
我的脑袋有些混乱,我觉得吸引我的不是问题,而是问问题的人的表情语气和心情。任何情况下也总是这样,回答问题时最先想安抚的鲜少是问题本身,而是对面那个人本身。也罢,人之常情。
我骤然想起,杂乱无章公众号发布过的一篇推文,隐约是关于那些吸烟的女孩们,为她们正名和发声。我没有被策反,因为我本来就不认为她们坏,只是得了更多证明。知晓命途多舛的人生多如牛毛,感知我来不及感慨的麻木情感结果。
我用我不高明的话语与她对谈。你不是坏女孩,绝对不是,我能和一个换女孩交朋友眼光能这么差么。不过她的这个问题让我有一瞬间的扎心,她做吸烟等一类看似“不良标签”之事时,从不遮遮掩掩,这份坦然言语表情之下,我都忘怀了,吸第一根烟的女孩可能比男生的门槛要高很多。情绪心性都要高很多,那个高不是高级,那个高是指命途多舛。
“你知道么,我家里要知道我吸烟刺青,肯定会把我打死。”一泊说,“家里人都挺思想封闭的。”
一泊说话总是这样有头没尾、浅尝辄止。好像所有的泄露都是一个不经意的意外,她无意诉说,只是那些念头会被某情某景不定时牵引出来。短短数言,不易和波折已可透过时光寥寥相望。
一些时刻,刚好是我停驻她身边,刚好手可触,眼可望,言可闻的距离和缘分。
三
她是不是一个好女孩。
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在我心里是一个好女孩。嘴拙的我的确没说个什么花出来。然后她说,自己会去做公益会去帮助别人,至少道德没有败坏。
原来这个是她心里其中一个平衡这个问题的理由。
我听她说过自己做公益的事,但没有与她一起参与过。我觉得我并不把一个人做好事与一个人好坏等同起来,我也许会形容他善良。但“好”字包含了我的一些欣赏、相惜和喜欢的情感,所以我并没有仅仅因为听到她有做公益,来验证她是一个好女孩。
可怎么办,我真的觉得她其实挺可爱的啊。
也认识两年了,时间真快,还记得她给家里人打电话的温柔样子。说方言时给我很大新鲜感。还记得她在大学里努力拼,做各种兼职,半夜深情倦怠的样子。还记得她无所顾忌说脏话,但文字下的她却温柔唯美。还记得她豪气冲天要赚钱看奥运出国。还记得她说自己一定会遍尝历经生活,不负此生。
她是一个好女孩,不因为什么特别的事件和印记,只因为我看见的生活中她的真实样子,因为我眼前的她是闪闪发光的。甚至只因为她踏上滑板自由自在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让我觉得很酷。
这个世界,我们会发现,会越来越没有那么多计较的。
四
一泊说,刺青的意思是,一竖是阿拉伯数字的 一,倒过来看是汉字的一,在零到一之间,有很多可以努力的地方,每次重新开始时,尽管万分艰难,但会提醒自己努力去突破零,去做到一。
我第一天被她拉入坑来玩滑板时她说自己的别名一泊,我一开始以为是衣薄或者薄衣记不清。然后她喊我滚。她说“泊”取义“漂泊”。
真是个傲娇煽情文艺悲伤的女孩子。
反正你在我心里就这样。一泊,你也别不服,有本事你就下笔把我怼回来。
以上。
在每个珍惜她的人面前,每个女孩都是独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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