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在住院一楼大厅里碰到一位朋友,他问我前天晚上是不是喝酒了。我诧异于他怎么会知道。他说我发朋友圈了,问大伙儿天堂里有没有油炸花生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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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及当时:由于这个问题太过高深,所以无人能为我解答。当我知晓这帮家伙们跟我一样无知,一样冷淡,一样对周遭凡事并无所谓的时候,愤然删除了这条。当然,这些知晓和愤然,都是酒精帮我做到的。
由于失眠的原因,靠酒精睡觉的日子,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
我跟他道了歉,我说对不起,我很累……
他的眉眼间显出薄薄一丝同情和厚厚的窥探之欲,让我更加后悔自己的轻率,于是就脚下生风地快步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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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有人说我走得快,两条瘦腿总是高频的跨出大步,急吼吼地仿佛要冲到不知何方正吃紧的前线去。开始我没察觉,等到幽黑的静夜里被迫反复咀嚼那些积在心里的冗事,无可奈何地看着漫天冰火朝我盖过来,让我逃无可逃疲累不堪却无力解脱时,才会发觉我爱着自己白日里活力十足的样子,恨不得一直吊着气,舞着腿意气飞扬地一直走下去,走出去,自救,自愈……
我很累,便也顾不得辛辣,只求那翩然翙翙的轻快过去,再有几个小时得以喘息的沉睡。雪天里我沉吟:风劲舞琼英,贪飨梦不成。雨天里我呓语:孤灯伴只影,佳期独酌心。呵呵,硬生生被失眠逼成了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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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夜深时,风还在,得梦与否,如何得之,惟盼自己能不去纠结。我在默默等候紧随苍暮而来的孤独,等候那黑暗中的大雪纷飞……
今夜无酒,得兄长一首五律相伴:
《偶感》
不幸偶为之,念念常在兹。多情怪自取,惚恍料成痴。
冷岸人行少,荒日鸟飞迟。映窗松柏色,妙得几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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