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哥
文‖党爱元
坐落在西北边陲的这座古城,文化底蕴深厚,历代名人辈出。在冬阳的沐浴下,愈发显得厚重、老成。
午后,一抹阳光透窗而入,阳台上泛着白光。军吃过午饭,百无聊赖,心生几分寂寞与无聊。突然,手机响了,他刚忙接通。“喂,你好!”“三缺一,过来上班。”军喜好搓麻将,听到有人叫,立马有了精神。刚忙告诉对方:“OK!马上过去。”
军挂断电话,急匆匆下楼,快步走出小区。在路边,打了出租车,直奔茶屋。说是茶屋,充其量就是摆放了几张自动麻将桌而已。
很快就到了,军信步向麻将室走去。刚进屋,老板还未来得及招呼,军就坐在了麻友早已为他留的位置上,开始了“战斗”。
约莫半小时左右,一锅结束。军大获全胜,一宰三。心里美滋滋的,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他从匣子里取出纸牌,认真的数,算着赢得的钱儿。数完后,眼睛扫了一遍麻友,静等上钱。输了钱的麻友们慢腾腾的上了个整数,不提零钱的事。军不好意思硬要,盘算继续再赢,强装着笑容。迫不及待地说:“再来!”
第二锅开始了。输了钱的麻友们心不甘,都上了“鱼子”。军赢钱心切,不甘示弱,也上了“鱼子”。一圈还未完,就结束了战斗。这一圈,军的手气差,一牌未胡,破锅了。军得额头上沁着汗珠,脸憋得通红。强忍着颤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钱,放在了麻将桌上。
冬日的天,说变就变。室外,天空布满了黑云,压得很低。室内,烟雾缭绕,有一种窒息感。冬寒犀利,透过窗的缝隙,直刺军的肌肤,军打了一个寒颤。
战斗继续着。破了锅的军,没有了声音,心里很不是滋味。军不服输,抱着侥幸心理。心想:土地爷的毬是个泥棒棒。我就不信,还会输。
俗话说:“赌博薄人。”军越是心切,越不胡牌。一连几锅,锅锅败阵。军身上的钱都输光了。只好从麻将桌上下来。输了钱的军心情沮丧,脸抽搐着,一扫健康的气色。
此时,夜已深,外面的天空飘起了雪花。军无奈的走出了麻将室,裹紧了衣衫,消失在雪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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