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黄昏时,一大群黑灰色的麻雀在空旷的生活区水泥地面上纵情狂欢。而我,则披着大棉袄(这字读nao,三声),左手捂着腰,右手掐着热水袋,趿拉着拖鞋,含胸收腹一溜小跑来到了热水箱跟前。
我k,指示表上竟然显示摄氏12度。瞬间,一股80度的火气从脚底板一直燃烧到头发丝,这可咋整?不把火气发泄出去决不是我个性。我四下搜寻,发现不远处有一饮料瓶,走近细瞧,瓶身橙黄色,盖子没了,里面空空如也,正中间三个蓝边白底美术大字:冰红茶。我默默瞄准,飞起右脚,“啪”的一下,声如奔雷,正中靶心,“中了,十环……”我在心里大声喊道。
那瓶子就像一只受惊的野兔,扭头晃腚眨眼之间就摞出去10米开外,落地还打了8个旋儿。刚刚使了八成劲,我估算了一下,去掉损耗,发出去的有效力大约在108牛顿左右。院子里狂欢的麻雀在我脚起瓶飞的那一瞬就已四散奔逃,应该是受到了十级惊吓,哼!活该。 现在的我面无表情,但是心里畅快多了。单田芳爷爷说过:不行就撤,见好就收。所以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了宿舍,若问有多快,大家可以脑补乾坤大挪移,自认为我那波操作比博尔特都特。钻进温暖的被窝后,嘴唇仍然在哆嗦,许久也没缓过来,照镜子一看,嘴唇的颜色与西游记中的小钻风好有一比。这使得我不禁用新时代工人所独有的表达方式芬芳了一句:********。
我是一只小猪猪,我是一只幸福的小猪猪,渴了喝可乐,饿了吃蛋糕,偶尔也用营养快线盖个帽儿。
我,东山不败,身无长物,凡人一枚。已躺平十天有余,作息紊乱,生活寡淡,能把我喊起来目前有两种方式,第一:吃饭。第二:尿尿。
上午9点到10点起床,早餐省了,11点到12点午餐,下午3点到4点午睡,自然醒,晚餐没点,啥时饿啥时吃。之后自由发挥活动,爱干嘛干嘛,就是光腚来个鲤鱼打挺也没人稀得看。每到夜晚,耳畔便经常传来野狼DISCO,阿拉伯之夜,陆小凤之鲜花满月楼……特别嗨!当丑时的钟声敲响时,我们才刚刚有点睡意。这些就是我们近段时间的生活作息(只是区间哈!)
若哪位朋友失眠或者有心事睡不着觉,可以随时呼我哦!说破无毒,我可以无偿充当您的忠实听众。放心,我这人讲原则,懂礼貌,决不会暴露您的任何隐私。接头暗号:你是红孩儿搬来的逗比吗?收到消息我肯定滋溜一下就出来,我的手机提示音是,叮——咚。当我回复:八戒你又调皮了。之后咱就可以愉快交谈了,不过得你先起头,因为我起头费劲。不妨透露大家一个事:近来我对月黑风高的时刻很是情有独钟,千里茫茫若梦,双眸粲粲如星,塞上牛羊空许约,烛畔鬓云有旧盟……
你,你,你,还有你,有需要么?我,就在这里,风里雨里,云里雾里,吃碰杠糊,静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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