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阿旺父亲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竹凉床上,全身酸痛,胃也跟着痉挛,头晕的天旋地转。昨晚在醉梦中他模糊的看到天开了个大口子,水柱倾势而下,他被引力拽到了水柱下好几次,那冰凉的感觉就跟真的一样。他顺势摸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裤子都是湿皱皱的,他以为是汗水湿透的,就边脱边低声咒骂“真TM的作孽。”
之前阿旺父亲要是喝多了赖床,他妻子早就来叫唤了,今天安静得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阿旺父亲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溜到厨房,厨房冷清清的,莫说热菜热汤,就连残羹冷炙的渣都没有。
阿旺今天情绪已恢复正常,在学校闹事的事情已被他抛在脑后,他想和家里人保持距离,就待在卧室里,闲得无聊就在卧室里看小说,用数学书做掩护。
阿旺父亲是个走路没有声音的人,这让他很堤防,时不时抬头看看门边是否有人影。果不其然,一道人影出现,阿旺马上把数学书铺平,认真学习的演技已炉火纯青。
阿旺父亲站在卧室门口瞧了瞧,本想训阿旺,但见阿旺在认真学习,就忍住了。阿旺父亲想着学业要紧,还是带阿旺去求求老师。就低沉着声音道:“狗崽子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干的好事儿,想清楚了我们明天去给老师道歉。”
阿旺默不作声,他知道自己在学校的反应过激了,可他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了,仿佛那个时候他已不是他,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阿旺母亲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脸色就很难看,嘴里嘟囔道:“一天喝烂酒,这下把村官帽子喝掉了,舒服了吧。”
“我喝点酒招惹你了呀,还咒我掉官帽子。”
“我懒得跟你说,你自己去村口看看。”阿旺母亲边说边指着村口。
一提村口,阿旺父亲心里就一紧张,立马就往村口方向跑去。
看到村口一片焦黑,好些人围着指指点点,阿旺父亲的心也跟这烧焦的木料一般,头一下子也不晕了。他慌得瘫坐在一旁的石堆上,这篓子太大了。他拉着一村民问道“出这么大的事咋没人喊我呀?”
“你昨天醉成那样,谁能叫醒你?”
阿旺父亲耷拉这脑袋欲哭无泪,心想着平日里这些村民都亲热得很,事情出了一个二个的村民便得冷冷淡淡的。但又能怪谁呢?怪妻子没有想办法叫醒他?怪阿旺惹事耽搁昨天没有去检查环境?怪来怪去他觉得祸头就是阿旺。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