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父母,没有不爱儿女的。除了吃喝穿戴,父母最关心的是儿女一辈子的终身大事。父母替儿女操心的唯一标准,就是儿女的另一半是否听说顺教。另外,儿女的择偶条件硬件也很重要。房子,车子,票子是否都能达标。
华大伯、华大妈,两个儿子,一个女。三个儿女的婚事,他们想一竿子插到底。这样他们看着也就放心了。
可是儿女长大了,他们的事不想让父母操心。他们有自己的看法想法和作法。父母看着他们儿女的年龄不敢再继续耽搁下去了。可他们一点都不急,他们之间的事不想让他们的父母作主。他们要自己作主。这就应了那句:皇上不急,太监急。
华大伯、华大妈暗中观察儿女的一切行动,旁敲侧击他们的一举一动。
儿子娶婚妇,最重要的是人品怎么样?身体咋象?人是否灵性。给女儿看婆家,最看重家底多么殷实,财产多么雄厚。
其实,儿子早瞅下媳妇了。他们眉来眼去,早处上了,只瞒着他们老两囗。
大媳妇自幼就没见过母亲的面。母亲在她还正吃奶的当儿死了。父亲为了女儿今后不再受气,他回绝了许多人的劝告。他们叫他别可怜女儿,女儿是一门亲,迟早得嫁出去。他把头摇得跟泼浪鼓一样说:我看还是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小棉袄。我是怕再娶,她对我女儿不好。那时,后悔就来不急了。大媳妇自幼没亲生娘。一切都是她跟爸爸学的。
她很懂事,她知道爸爸一天很忙,很累。她不愿意再事事都麻烦爸爸了。自己能干的事,自己干。她渐渐地长大了,出脱成聪慧贤惠的小姑娘。她能拿得起针了,衣服烂了,自己补。衣服脏了,自己洗。经常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利利索索。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过早,生活的重担压在她稚嫩的肩膀上。
他自小就对他有好感,又在同一个班上学。她是全班的尖子生。那一年,他们班五一演出,他和他同台演出。他演巜白毛女》中的大春,她演喜儿。自从这次演出,他们走得更近了。
高中毕业后,他们没有考上同一所大学。他考上西安音乐学院,她考上上海复旦大学。平时他们各自以学业为重,很难凑到一起。只有到了期末,他们才得见面相聚。他俩平常靠书信来往。
每次回家,他的父母总是追问他这些问题。后来父母知道了这回事,也见过大儿子的媳妇,这事也不了了之。
二儿子后来把他的大学同学领回家,父母也只能点头应允。
大儿子已经确立了关系。老大决定五·一节结婚。两位老人见儿子都大了,媳妇模样也俊,老人咳叹一声,儿大不由爹娘,老不中用了。老大劝二位老人好好清享晚年生活,只要你们身体好就行了,别的不要管了。儿女自有儿女福。
老二大学毕业了几年,与班上一女同学正谈着。黄昏时侯,他们俩手挽着手,在马路旁畅谈着未来。有时,他们也谈学习上的问题。对无于未来的设想为时过早。但父母催得厉害,老二只是打哈哈不表态。他们之间还有意想不到的变数。
女儿最小,也眼看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二老想在附进找个可象的主,把独生女嫁了。女儿嫁近好,能顾上照看二老。可女儿就是不想现在就出嫁。两个哥哥可算得上大龄青年。她大哥今年三十岁,二哥二十六岁,都是大龄青年,她大哥订下了。他二哥没有结婚的意思,她着什么急?她要自己为自己找个可意的人。
花老夫妇可不这么想,他们也没办法管儿子们的事。女儿在他们跟前,他们不想把女儿也给耽搁大了。儿子上大学,他们摧不动,急得他们头发都白了。他们就是不听话,摧急,他们不回家了。现在,儿子们的事他们管不了,他们也能闭下眼了。女儿在他们跟前,结一个,了结一个。少操一份心。
五·一,老大他们的婚礼如期在他们外面的新房子举行。他们夫妻兴高彩烈,执着比此的手,幸福地踏着红地毯,走向婚姻的殿堂。
老大夫妇向华伯华妈敬了酒。祝二老永远建康长寿。华伯华妈也给了他们红包,祝他们永远幸福福。
自从华伯华妈参加了老大的婚礼,他们也看开了,他们也都想通了。娃们什么事都不用管了。儿女大了,他们的事,他们能处理好。我们到一边去做快乐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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