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9月15日,N君在自家书画小店铺里看着满壁的字画,想起了五年前的9月15日。那天中午他回乡下和父母一起吃饭,大哥亦在。饭后同去看望外婆,小屋漆黑,老人卧床奄奄。闻人来惊起,按床前灯开关。95岁年纪,耳朵已背,视力模糊,竟已辨认不清弟兄俩。小坐,但听老人自言如何起床如何下床耳,人之老境如此,不由叫人心伤。
归江城后,雨潇潇地下个不停,看不到明月,N君一时思绪不宁,遂填词一首《水调歌头》:
今日月难会,风夜雨潇潇。不知清静光顾,习染困无聊。善护灵明本性,照破千年幽径,渐渐走前程。蘸点墨如画,艺事荟群英。
见不见,一闪念,掌孤灯。不愁单侣,匆匆别过又先行。悲愿无穷尽了,甘露频消烦恼,嗔恨痛难除。但喜聚诸善,莫有众生殊。
至那次看望外婆的两年不到,老人往生了。只有这首词还留在N君的QQ日志里,如今翻看出来,恍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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