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耳是个平平凡凡的女孩子,她不漂亮,甚至可以说是个“丑女孩”,但即便她是一个“丑女孩”,在街上走,仍会被一些腰圆肠肥的油腻中年男人死死盯着,他们好像是要用欲望穿透阿耳的身体,要用他们肮脏的利器来冲撞她的封地。
在这种猥亵的凝视里,走在街上的女性就好像是变成了移动在橱窗里的物。
她们被一格一格地存放在无形的框架里,透明的玻璃窗外是欲望的火光,在穿刺进她们的身体。但碍于公开的场合,他们不敢对着那些肉体,自动飞行,只好转回自己的安全地带,泄到地老天荒,这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反而是社会的公序良俗赋予了保护。
而为何女性会成为移动的“物”,又为何常可见行走的精虫呢?这个问题,实难有解,阿耳到现在也没有想出答案来。
但她想到了《我们与恶的距离》里面,为杀人犯辩护的律师,旁人都无法理解,普通人认为杀人犯无可辩护,而律师则认为,为恶辩护的最终目的不是洗白,而是要找到恶的源头,来保护公众,保护即将成为恶的人,换言之,那面对那些行走的精虫,也是一样在愤怒鄙夷之外,去穿过表象,去找到把他变为精虫的原因,从而练成一把利器,去粉碎那个制造精虫的黑暗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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