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州古街上游玩,我们游玩前通常不作调查的,都随意得很,这不溜溜达达间,看到一“古井博物馆”,很是好奇,对于古井,作为安徽人,最熟悉不过古井酒了,心下想难道这安徽酒的历史还源于江苏泰州,亦如我们的胡景涛主席,祖籍安徽,而实则在泰州市读的小学。这想象力又开始控制不住了,赶紧刹车,进去看看。
进得大门,才发现,原来“古井”就是古代的井而已。从最早的汉代到清朝,各种形状,规格,深浅不一。我印象最深,能记住的就是宋代古井最多,有个八角井最是出名,想来以古街道上古井为名的泰州,在宋朝时应该最是繁华了。
关于“井”我们小时候最是熟悉了,因为地处山区,水源除了山溪汇聚的小沟小塘(干旱季节常没水),就是人工开凿的水井了。刚开始条件差,村人就依塘共同合力深挖,在溪水来源不充足时,也能沥存些上游之水,够村人洗衣煮饭,生活之水无忧,但是农田灌溉一律禁止了,为这事村人偶尔还发生些小摩擦!大家都会一致批评那个自私之人。慢慢地条件好了些,有一家自己花钱在自家门口打井了,左右隔壁都会来沾光,几乎全村人都会去,但是一口井,水源有限,打多了,有时挖井的自家人就会没得吃了,便有了用栏杆围起来,或者到了压水井时,用锁锁上,这样子一来,幼小的我渐渐长大,觉得民风的纯朴一点点消失。
再后来,大家生活条件渐好,挖井的人家多了,一直发展到家家都有。直到我在外打拼,最忙碌时,有年回娘家,听母亲说起,村人都带上自来水了,而我家的那口井水只是用来给鸡鸭喝。
而对于“井”我印象最深的是小学学校边有口石彻的年代不详的露天井,小孩子爱玩爱闹的夏季,口渴了去喝水,顺便洗个小手,常想起一句话“喝水不忘挖井人”,这是关于感恩的最原始理念。冬季时,水田里开始结薄冰,一脚踩上去,咔咔响,有劲得很,有时不防备会踩碎,弄湿布棉鞋,心里懊恼,但没有后悔之心,只想着怎么回家把母亲那关糊弄过去。而那口水井却是惊奇得很,去洗手时发现,水面上时常漂浮着一层雾气,井周围的枯草在雾气中,显出异样的美来,那时幼小的心灵不懂何为自然之美,只知道看着心情愉悦。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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