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将至,世界依然燥热,
太阳回忆起来也会热泪盈眶,
楼下劲爆的广场上,老人在疯狂歌唱舞蹈,
歌声很绝望,我有点替他们担心,
就像担心自己一样,
因为实在难以忍受这悲凉的声嘶力竭,
找到刀郎听听那遥远的歌声,
当年一个火遍全国
却不受待见的小个子倔强男人,
主流排斥他低俗不入流,
实则是动了谁的奶酪,
哪有什么入流不入流?
如今他发福,秃顶,依然在舞台上唱着情歌
嗓子好,调子高,眼里忧郁深情的四川汉子。
我开始想念草原,
想念海子看着骏马跑在荒芜的草原,
默默地构思他的诗句,
想念周云蓬唱起《九月》
漫无目的摸索着走在草原上。
2020年才到过乌鲁木齐,
距离2002年的第一场雪很远很远,
我没有去找八楼的公共汽车,
也没唱起那首歌,
甚至都没想起刀郎,
那只是个差不多的城市,
当年的情绪早没有了味道。
还没到九月她再一次在乌鲁木齐出现,
也许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她是否想起那个冬天,
纠缠她的男人站在楼下,
那天没有飘雪,风很大,
他把之后发生的一切写成歌
让人一遍一遍地传唱,
想起西部歌王:王洛宾,
到了那拉提一个人走在草原中
才想起这个让我童年留下模糊愿望的男人
原来新疆真的像歌里唱的一样,
什么也带不走,
什么也留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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