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课：愿我认出问题，以便对症下药
接下来两课的主旨是：纵然全世界都告诉你「人间问题层出不穷」，其实，真正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人心中根深蒂固的信念——我们已经与上主分裂，此后只能自力更生了。现在，容我重述一下前文已经解释过的论点：小我紧抓着那个分裂之念，企图说服我们相信「分裂并非发生于心灵，而是在世界」，于是它将这一念分化为百千亿个问题，要求百千亿种解答，每一个问题不只亟需关注，还得分别考量，单独处理。下文会帮我们看出，我们早已被层出不穷的难题搞得焦头烂额了。只因我们不知真正的问题始终藏在心底，它才会不断卷土重来，令我们应接不暇，简直束手无策，诚如下文所言：
（1:1）你若不知道问题之所在，就无法对症下药。
这句话也可以说成「问题究竟是什么（what）」，以及「问题出在哪里（where）」，两者是同样的意思。问题发生之处，即在于心灵；问题本身，即是我们决定分裂的那一个选择。请谨记于心，小我编出整套分裂思想体系，又精心打造一个四分五裂的大千世界，最终的目的，就是不让我们意识到问题究竟是什么？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可还记得，「目的代表一切」，这句话不论强调多少次都不为过。既然小我打造世界的目的就是要掩饰真正的问题，那么化解小我的唯一途径，就是改变小我赋予世界的目的，不再掩饰问题，以圣灵的目的取而代之，进而揭发问题的真相，如此，问题才有化解的可能。故本课标题开宗明义就说：「愿我认出问题，以便对症下药。」
（1:2-4）纵然问题已经解决了，你的问题还在，因为你不会认出它已经解决了。这就是当今世界的处境。它真正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分裂，而这问题早已解决了。
既然圣灵代表了我们对上主的记忆，而且随着我们一起进入梦境，这记忆成了人间梦境与圣爱之间的连结，表示我们其实不曾真正分开过。耶稣在《正文》中直称圣灵为「与真理连结」（T-25.I）。记忆有连结的作用，譬如说，当我想起去世的亲人时，会感觉到他的临在，这就是记忆具有连结过去与现在经验的功能。《奇迹课程》所描述的圣灵，负有同样的记忆功能，但祂绝不会让我们再陷入过去的泥沼（T-28.I）。祂在妄念体系形成的妄念过去以及天堂实相之间，为我们架起了一座桥梁。为此之故，天人分裂的问题早已解决了，因此耶稣才会说出「世界早已过去」这样的话（T-28.I.1:6）。问题是，我们仍执意活在世界所遗留的幻影里，视它为真实，因此进入梦境的圣灵有如「梦境已逝」的一记醒钟；圣灵的临在即是一切问题的解答。
（1:5）除非先认清问题之所在，否则你无从认出解决方案。
言下之意，如果我们误解了《奇迹课程》的真义，表示我们根本不想看清分裂问题的真相，而使得问题永远不得解决。只要我们还以为奇迹是针对某个外在的问题，便无异于声明：「问题确实发生在外面，自然只能向外寻求上主的解答。」在这种状况下，我们绝不会认为自己属于上主圆满而一体的生命，只好认同小我所投射的形相世界。如此一来，我们岂有机会正视问题的真正肇因——心灵的一个错误决定而已？那么，即使答案现前，我们也不可能认出它的。
（2:1-2）世上每个人似乎各有自己的特殊问题。其实全是同一回事；你必须先认出它们全是同一个问题，才可能得到解决所有问题的同一答复。
第七十九和八十课说得不能再清楚了，言简意赅地道出整部课程的精华，这两课等于是《奇迹课程》开篇第一句话「奇迹没有难易之分」的变奏曲。也许有些人不知道海伦的手稿原本并没有目前的「导言」，全书一开始就是这句石破天惊之言，「奇迹没有难易之分」，耶稣开门见山就把整部课程的主旨一语托出，随后的课文可说都是这一句话的演绎而已，尤其是《练习手册》这两课，特别为我们解说了奇迹之所以没有难易之分，原因即在于「问题只有一个」。比尔・赛佛也常说，第一条奇迹原则可以改写为「解决问题，没有难易之分」，只因解决之道唯有奇迹。但奇迹要解决的不是外在的问题，奇迹只会把问题带回心灵；只要进入那一层次，我们便会看到「一个问题，一个答案」。
（2:3-4）如果有人把问题搞错了，怎么可能看出那问题其实已经解决了？即使别人已经答复了他，他仍看不出这跟他的问题有何关系。
至此，我们大概已能接受「答案早已给了我们」这一说法；「答案」无他，就是圣灵，就是耶稣，就是这部课程真实不虚的教诲。问题是，我们却丝毫看不出这个答案跟自己的问题到底有何关联。我们希望在宽恕别人之后，自己会变得更快乐、更健康或更富裕一点，使噩梦转为美梦，但所有这些的期待都不离开身体，难怪我们意识不到奇迹教诲究竟跟自己的问题有什么直接的关联。不仅如此，我们至今仍然无法全面接受自己还有一颗心灵。说实在的，我们只有一个心灵。身体不过是心灵投射的倒影而已，因此，一切关于身体的问题根本称不上是真正的问题。
《奇迹课程》之所以难以发挥它的功效，完全是因为学员无法将它套用在生活上，没有听从耶稣之言，把问题带回心灵层次；无怪乎答案早已放在我们眼前，我们却一味抵制到底。下面这段话是耶稣劝诫海伦，勿忘他通传这部课程的目的，就是希望她能意识到自己的心灵既然有能力选择小我，自然就有能力选择圣灵：
如果我在你的想法及其后果之间插手干预，等于干犯了世间最基本的因果律，也就是最基本的自然法则。如果我藐视你思想的力量，对你没有一点儿好处。这也与本课程的宗旨背道而驰。最好的办法还是提醒你，你对自己的心念防范得不够周密。（T-2.VII.1:4-7）
我们之所以存心低估心念的力量，推究其因，仍是由于我们不想放弃自己的个体性或特殊性。在概念上，我们也许还能接受「我不是一具身体」，但这并不表示我已经甘心放弃自己这一个体的特殊性。打个比方，我们可能不在乎一死，但我的个人特质死不了。为此，死不足惜，但绝不可轻言放弃我的特殊性，因它巩固了我的个体价值。这种自我感觉虽然源自心灵，且常驻其中，却因小我残酷的「去心」大计，让我们无法回归自己的源头（心灵）而化解小我整套的思想体系。
总而言之，只要我们还听从小我的思维，《奇迹课程》便爱莫能助，因为我们看不出它跟现实生活有何关联。如果我们误以为这部课程是来解决心灵之外一个根本不存在的问题，把宽恕的答案套用在错误的问题上，结局必定是缘木求鱼。真正的答案始终存于心内，故耶稣和这部课程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把我们带回「修正」所在之处，即我们正念中的圣灵之家。
（3:1-2）你目前的处境就是这样。你已经得到了答复，却不确定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奇迹学员如果够诚实，大概都会内心有一部分不全然相信耶稣所说的这一番话。在理性上，我们也许还能接受，但内心总有一部分不甘放弃「我知道真相」或「我是对的」这类想法。这种抗拒心态透露出自己依旧认定问题并非出于自己心里想要活得与众不同的那个决定，难怪我们始终看不出耶稣的答复和自己的现实问题有何关系。
（3:3-5）你好似终日面对各式各样的问题；解决了一个，下一个又来了。简直没完没了。没有一刻容你高枕无忧。
我敢说，世上恐怕没有一个人不认同这一番话。每个人都有数之不尽的生存问题，以生理需求为例，我们饿了就得吃，但这无法保证几小时后我们不会再饿；我们深深吸入一口气，不消说，几秒钟之后就不得不再吸气；我们生病求医，就算一时痊愈了，心里却有数，自己迟早还会生病的，乃至于最后终究难逃一死。这种生存层面的实例，简直俯拾皆是。
不仅如此，我们还有数不尽的心理需求：你今天爱我，明天还爱我吗？这次考试得了A，下次呢？这回升了官，也加了薪，但谁能保证这是铁饭碗？总之，即使目前情况大好，谁敢担保未来又会如何。
只要提升到小我战场之上，好好审视小我赋予身体与世界的目的，我们立即了然于心，小我打造这种身体，目的无非在制造解决不完的问题，不论生理或心理的，每个问题都亟待解决，让我们根本无暇顾及心灵。可以说，小我这一招实在太厉害也太高明了，只因心灵才是唯一问题的根源，也是唯一导向平安的解决方案所在之处。
（4:1）你故意把它变成很多的问题，存心不去面对分裂的问题。
这又是一句极其关键的教诲，「存心不去面对分裂的问题」，只因我们存心不想招惹我这「个体生命」，这下子，大快小我之心，满全了它想要保住个体性与特殊性的大愿。既然问题只有一个，就是相信自己是个体生命，而如果我们根本不想解决这个问题，最好的抵制方式，莫过于打造出无量无边的问题来混淆视听，遮蔽眼目，前文已经解释过，问题之所以五花八门，背后真正要表达的不过是内心最根本的怨尤，也就是第七十一课的这一句话：「如果事情不是这样，我就没问题了。」（W-71.2:4）
（4:2-3）外表看来，世界呈现给你一堆问题，每一个都需要不同的答复。这种知见使你无法对症下药，失败乃是意料中的事。
冥冥之中，我们所有人都有「最终必将功亏一篑」的隐忧。这个世界的原始设定就是要我们注定失败，才会怂恿我们向心外寻找失败之因，一生都在努力解决一个个根本解决不了的问题。这种人生真的令人欲振乏力，让我们想起《正文》所描述「去找，但不要找到」的小我阴谋。
因此，小我致力追寻的目标注定会失败。只因它要你相信它才是真实的你，因此，它领你踏上的旅程必会害你咎由自取。……别再试着教自己所不了解的事了，也别再为自己学得一败涂地的课程设定目标了！你学习的目的始终是「不要真正学会」，这显然无助于你的学习成效。你尚未学会之事自然无法举一反三，也无法普遍运用到生活层面，这是你最大的学习关卡。……我曾说过，小我的原则是「去找，但不要找到」。若把它转译到教学原则上，即是「去学，但不要真正学会」。以此为学习目标的课程，其结果可想而知。……如果你企图去学「怎样才学不会」，那么你的教学结果不只注定失败，还会令你陷入更深的迷惘，这是意料中的事。（T-12.IV.2:1-2;T-12.V.6:2-4;7:1-3,5）
（5）没有人能解决世间呈现的所有问题。它们似乎各属不同层次，各具不同形式，连内涵也大不相同，令你束手无策。面对它们，只会令你烦恼沮丧。每当你自以为解决了一个问题，不知从哪儿又冒出了另一个问题。还有一些被你否定而不得其解的心结，随时都会阴魂不散地伺机偷袭你，搅扰一番后又藏匿起来，始终不得解决。
这段话正是世界最恰当的写照，堪称为活生生的浮世绘。身为奇迹学员的我们一定深感纳闷而不免自问：「读到这类描述时，明知此言不虚，但为何我们依旧坚持自己原有的那套人生观绝对正确无误？」接着，我们往往会说：「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我之所以生气，一定是别人说了什么，或外在某个事件，或因我的童年创伤，要不然就是自己这不堪一击的身体；反正原因绝对不可能是我存心推开耶稣的爱，或选择个体生命来取代上主那一回事。」不论我们会找到多少借口，都请记得，能够多快觉察到自己又掉入小我这类的思维，正是衡量我们进步多少的一个指标。
在此同时，我们若能退后一步，客观地正视世界和身体的本质，便会恍然大悟，这种人生怎能不令人沮丧！就算现在的日子还堪称顺心，但最终仍难逃一死。一生都在解决问题，忙着在小我为我们设下的天罗地网奋力过关斩将，最终注定功亏一篑，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泄气的事！
（6）其间的错综复杂，皆源于你拼命不想认出问题所在，也无意真正解决它。你若能认清自己的唯一问题不过是分裂，那么，不论它化身为何种形式，你都会接受那解决方案的，因为你会看出其间的关联。一旦看出你所面对的一切问题的内在共通性，你就会了解自己已经拥有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了。你会善用这一工具的，因为你已认出问题之所在。
由衷而言，我们实在应该具具体体地将这些观念套用在日常生活每一个思维和行为之中。分裂绝不是一个抽象的问题，它藏身在我们企图跟圣灵划清界限的私愿里头。是的，问题就在于分裂！试着把这个原则套用在最切身的事件上，比如说，一早醒来若感到不舒服，这是因为自己又将爱推走了，这就是分裂。我们必须清楚这是自己的责任，但不要责怪自己，因为只有在「不判断」的心态下，我们才可能接收到答复，从而体悟出奇迹第一原则「奇迹没有难易之分」的深意。（T-1.I.1:1）既然所有问题都源于同一个分裂，那么，每个问题的解决方案也不离同一个救赎。千真万确，一个问题，一个解答，就这么简单！
话说回来，如果我们心中经常充满罪咎、判断与埋怨，是不可能接收到答案的。唯有切身体会自己并非罪孽深重，只因害怕而把爱推出去，我们才会听到圣灵的答复。只要选择耶稣的宽恕，接受他温柔的爱，我们保证会感到自己真的没犯下什么大错，只不过把自己折磨得半死而已。
再叮咛一次，当我们读到本课，开始作练习时，愈是具体，愈能看出日常生活每一件寻常事物都跟自己的得救及平安密不可分，如此，学习与操练的动力便会愈来愈强烈。
（7,8:1）在今天的「长式」练习中，我们将要请益的乃是问题的真相以及它的答案。我们不再假装自己知道。我们将试着放下心目中认定的种种问题。设法让自己明白，真正的问题只有一个，只是我们一直认不出来而已。我们将请教问题之所在，然后静候答复。我们会听到答复的。然后再进一步请教解决的方法。我们也会听到答复的。
今天的练习会成功到什么程度，得视你不再坚持自行界定问题到何种程度。
只要我们还认为自己知道问题是什么以及它源自何处，是不可能真心寻求解决之道的。这种傲慢正是学习本课程的最大障碍。我们必须回到心灵作选择的那个节骨眼上，看清自己如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选择和上主分裂。如果看不到这点，不论我们呼求的是上主、耶稣、圣灵或任何生命，都不会感受到一体之爱的，只因我们深信自己一旦融入那种爱，这个特殊的自己便无立足之地了。这个威胁实在太大了，这才是问题的症结，自认为知道自己的问题是什么，背后的目的就是确保自己永远看不懂答案。可还记得前文提到《练习手册》第二十八课的这一段话：
你通常不会反问自己已经界定明确的东西。而这些练习的目的乃是提出问题，且接受答案。（W-28.4:1-2）
这几课不断向我们耳提面命：若真想学习本课程，就得培养谦虚心态，才可能解决小我的傲慢。在后文中，耶稣还会不断拉回「谦虚」这个话题。
容我再重申一下前面所说的，纵然我们可能读懂了，也相信了课文的理念，但每每一转头就再度掉入小我的思维，这时，请记得反观自己是多快偏离这些信念的。别忘了，我们这个由生理与心理所架构成的存在形式，都是为了证明「这不是我的责任」以及「问题都出在身体而非心灵」而打造出来的。也因此，务必提高警觉，留意自己多快就身不由己落回小我的「去心」陷阱。
（8:2-3）你也许还无法放下先入为主的所有成见，其实也无此必要。只要你对自己所认定的问题真相开始存疑，也就够了。
这几句话和我们所熟悉的「小小的愿心」（T-18.IV）可谓相映成趣。简单的说，它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每当我们十分肯定自己知道问题的原委时（不论是自己或他人的问题），不妨试着反问自己：「这个判断真的可靠吗？」此外，我们无需多作什么，我们早已明白，做得愈多，可能适得其反，只会加深自己篡夺主权的那个原始罪咎。
（8:4）认清问题的真相，表示你愿意看到自己已有答案；如此，问题与答案才可能碰头，你可以安心了。
正因问题发生在我们心内，解答当然也只可能出现在心里。小我却狡猾地把问题由心灵（亦即答案所在之处）移出而投射到外界，形成了世界；如此，我们便能理直气壮地说：「世界充满了问题，而且全发生在心灵之外。」由此可知，奇迹的任务不过是把问题带回答案所在之处，这就跟「将幻境的黑暗带到真理的光明前」的宽恕过程可说是异曲同工。现在，我引用一段《词汇解析》的话，它言简意赅又生动美妙地为我们道出宽恕的整个过程：
正见带给人的正是这一转变：过去被投射于外的，如今他都由内看清了，而宽恕就在那儿消除了它的踪影。他在那儿筑起了一座献给上主之子的祭坛，他会在那儿忆起自己的天父。在这儿，一切幻相都被带到真相前，安置于祭坛之上。凡是从外面所看到的问题，宽恕对它爱莫能助，因为它们看起来永远都是罪不可赦。凡是从外面看到的罪，你对它一定束手无策，有什么妙方解除得了人的内疚？但你若愿往自己的心念看去，罪咎与宽恕便在那一刻碰头了，齐身并列于祭坛之上。疾病与它的唯一解药终于结合于同一疗愈的光明中。上主会来认领属于祂的人。宽恕才算功德圆满。（C-4,6）
（9）今天的「短式」练习不特别安排时间，随时需要则随时加以运用。你今天会遇到许多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有待解决。我们将试着认清问题只有一个，答案也只有一个。所有的问题就在这一认知下解决了。这一认知会带给你真正的平安。
请留意，操练的提示改变了。耶稣要我们今天自行安排时间表，自己决定何时是操练的最佳时刻。他假定我们已经能体会出什么是自己的真实福祉。经过《练习手册》两个月的操练，多多少少也明白了「奇迹没有难易之分」的道理，深晓问题的形式纵然变化万千，他们表达的内涵却始终如一。说到究竟，只有一个问题以及一个答案。为此，即使今天心生不悦，也知道答案就在身边（奇迹），不论哪一种愤怒，解决办法都只有一个，就是要选对老师。问题既然是「我们老是选择小我和分裂」，那么，答案自然是「重新选择圣灵以及祂的救赎」。
（10）今天，不要再被问题的表相所蒙蔽了。一遇到困难，立刻告诉自己：
愿我认出问题，以便对症下药。
然后试着放下自己对这问题的一切评判。若环境允许，闭上眼睛片刻，探问一下问题的真相。上主不只会俯听你，祂会答复你的。
最后一段再度重申了：我们的眼光需要越过问题的表相，才可能认清所有的问题原是同一回事。至此，《奇迹课程》与耶稣教诲的「单纯性」完全跃然纸上。外表上我们每天得面对形形色色的问题，但最终的问题只有一个：「我们依旧相信自己的想法才是对的，耶稣的说法是错的；换句话说，分裂才是事实，一体纯属虚幻。」如今，我们终于能够开心地向耶稣说：「谢天谢地，是我搞错了！所有的判断都是基于幻相，此刻我们终于能够向你求教，接受圣灵的真实判断了。」是的，只有这一转变，才能带来真实的平安。
第八十课继续发挥「一个问题，一个解答」的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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