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不止有艺术，也有文学，更有岁月的留痕。
随口而出的，莱蒙托夫的《帆》
帆蔚蓝的海面雾霭茫茫孤独的帆儿闪着白光！……它到遥远的异地找什么？它把什么抛在了故乡？……呼啸的海风翻卷着波浪，桅樯弓着腰在嘎吱作响………唉！它不是在寻找幸福，也不是逃离幸福的乐疆。下面涌着清澈的碧流，上头洒着金色的阳光……不安分的帆儿却祈求风暴，仿佛风暴里才有宁静之邦。
情不自禁地吟诵《离骚》……他们就这样面对面地从国外聊到国内的诗歌。
黄新民对着余月说起了他的求学生涯。
“求学多年，一直没能考上浙江美术学院。直至考学的前一年。
那是一个8月的夜晚，月光正被乌云挡着，正在渭河边上散步，忽然听到一声“咕咚”的声音，原以为是石头落水，那段河水正处拐弯，2、3米深，平时经常会有石头落入，也就没有多留意，但是快接近的时候，大概离出声的地方2米左右，仔细一听，原来是水从嘴里灌，想发出声音求救却发不出。
这时月光刚好露出来了一点点，仔细一看，正看到一双手在拼命地晃动，头已经在水下了。 也就不管什么，穿着鞋就跳下去，赶紧楼住那人的脖子往岸边游，快到岸边的时候，原以为是谁家贪玩的孩子不小心掉进去，想不到是个女孩。
这时正好有巡逻的人过来，我一招手一叫，巡逻的过来，我就把人交给他们。自己就回家了。
第二年就非常顺利地考上了。不止是一所大学，好几所大学都给我寄来了录取通知书。”
“在学校是天子骄子。学校特别护学生。只要学生在外面闯祸了，吃亏了，校领导立马会找对方的麻烦；反之，对方照过来校领导全部内部消化。”
“结过婚，但性格不合后来就离了。离婚后，交过几个，基本上是三年换一个，原因都是被告知她已经和别人订婚或结婚了，而我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突如其来的感情插入，余月有点失措了，“这些……”
“我讲这些，是想问问你，我是否还有机会来追求你。”黄新民看着余月说。
‘如果我能年轻20岁，我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追你’余月耳边响了2年的这句话。
“我考虑一下。”
“抛开世俗吧，我觉得我们是生活在一个年代的人，虽然我比你大20岁。但我们的聊天一点障碍也没有，我们的兴趣如此相投，我们相处很愉快，我们的心灵是相同的……”黄新民抱住了余月。
“是这样吗？”余月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此刻正深情地看着她的黄新民，问道。
“不需要怀疑，我在你的眼里看到了我，你在我的眼里肯定也看到了你。”黄新民紧紧地抱住了余月……
（第二章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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