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梦话,梦里哭泣、蹬腿、打人,这些是我梦里的常态。这次一路向南,飞驰到丈母娘家,给她老人家过生日。也许是长途开车累了;又或许是我有恋床的顽疾,当天晚上竟然噩梦连连。说是噩梦,实际上到没有这么严重。主要是梦到了逝去的父亲。梦里面,我在父亲的灵堂前下跪、哭泣;兄弟之间吵架;还有,村里的一个干建筑工程的小包工头,想来拆父亲在世时候盖的房屋。我和他据理力争,保住了一家人唯一栖身的场所。在梦里,我有大声哭泣;有力搏村霸;有“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最后在清晨,窗帘里洒进来的一缕阳光中醒来。
母亲和妻子跟我说过,我睡觉时候会大声呼嚎,会手脚乱动,甚至会打人。儿子和妻都被我在睡梦当中误伤过。记得在儿子还只有两三岁的时候,孩子睡在我和妻中间,我梦见有人要抢走儿子,就奋力挥舞拳头,不让梦中的歹徒靠近孩子。这时候,妻用力把我摇醒。醒来后,说我怎么在打儿子?我把梦中的情形全部告知,妻听后是哭笑不得。
做梦是人的常态,十几年前,拜读过佛洛依德的《梦的解析》,说实在的,跟我读《周易》一样的结果:太深奥,没看懂。人的一生当中会做无数的梦;有的记忆犹新;不过,大部分醒来后,没多久就会模糊不清,而且遗忘的很快。
我能记得起来的梦,好像大部分都是属于悲情的。根据醒来后的记忆,我会去和自己的日常联想挂钩。如这次梦见哭拜父亲灵堂当中的三件事,实际上和现实是有联系的。
第一件灵堂前的下跪、哭泣。在我记事后,我牢记“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观念,也记住“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老话。所以,除了父亲出殡那次以外,我应该没有下跪过,也很少流过泪。在努力拼搏之初,在外遇到挫折的时候,我都是属于“打落门牙往肚里吞”的类型;跟家里也是属于报喜不报忧的处理方式。
第二件兄弟争吵。确实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只能说一般,没有我和表哥、表姐之间的关系来的亲密一些。而且,说实在的,我是兄弟仨之间,排行最小;但只有我一人在外漂泊。每当家里有重大事情的时候,不管父母辈、同辈,还是下一代的事情,都会来问我。按道理父亲走了以后,应该是长兄为父,长嫂为母的传承。可现实是我成了家里的意见提供者。母亲现在是一个人寡居在老家,我在外面工作,能够做到一周尽量回去一趟,已经算是最大的尽孝了。虽说“父母在,不远行”;但是,要不是为了生活,谁愿意背井离乡,在外漂泊呢?
第三件关于和村霸力争的这件事。我回想自己年少的时候,父亲是村里第一个致富的人,他是村里改革开放后第一个“万元户”,第一个办企业的。后来还有不少村里,甚至县里第一。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农村里成年人的唯一娱乐活动就是赌博。这个问题在以前的文章当中说起过,家道中落的根本原因在于父亲被同村几个赌徒设局之后,所有的财富一夜之中“灰飞烟灭”。我也从“富二代”变为穷小子,高中三年吃了三年的梅干菜加白米饭。
照这样分析,“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还是有道理的。好在我几乎不做噩梦,比方说梦到鬼怪啊,什么恐怖的场景啊,被人或者被动物追打或咬伤。好像有梦到过一条蛇,醒来后,我特意去网上查周公解梦;竟然说梦到蛇是好事。当然,这只是迷信,聊以自娱可以;但不要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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