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
月夕本是出生在书香门第受尽宠爱的女儿,从小和林家的小公子定下亲事,林家是底蕴深厚的豪门世家,林家的小公子并不喜欢月夕。因为两人的娘亲是手帕交,姐妹情深,所以两家结亲。
陌冰是江湖上有名的凌天阁的阁主,一次意外被追杀的时候逃到了月夕的房间里,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月夕正在贵妃椅上看闲书,面色平静,本就生的清丽脱俗的她,平添一种慵懒的风情。
突然感到有人靠近,抬眼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色的衣衫,面容苍白,但丝毫不损风采的陌生公子,但是她也从他眼里看到了威胁。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挟持下她。他用眼神威胁着她不让她出声。外面突然有声音:“咦怎么不见人影了,逃那么快,快追!”
待危险过去,他放开她道:“多有打扰告辞。”
她依然没有回过神来,他是第一个靠她如此近的男人。刚才那一幕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里。待他走远她才反应过来,刚才的情景让她依然心惊胆战。身为闺阁女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发生这样的是真真是把她吓到了。晚上就开始卧床不起。直到5日过去才好转。
被抓
陌冰回到凌天阁后,把莫风招来道:“你去查查那位女子是哪家的小姐”,他有些佩服一个闺阁女子碰到这样的事竟然如此冷静,忽然就对她来了兴趣。却不知佳人被吓到生病卧床不起。
莫风第二天就查到了那女子的信息。此后陌冰常去远远的观察她,倒也打发时间算是一种乐趣,她却浑然不知。每日就品茗看书,或赏花弹琴,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
她那位未婚夫实乃纨绔子弟,她并不想嫁,但奈何女子无法为自己的婚姻做主,恍惚间想起那位染血的公子。
三年后在她成亲的前夕,他把她掳走。她的家里开始乱成一锅粥。她的亲事被退,父母整日以泪洗面,四处寻找她的踪迹。
她被打晕掳走后,一直到了晚上才清醒。看到房间里陌生的一切只觉得一阵恍惚。他站在窗台边,紫色的衣衫。面如冠玉,眉目如星,不同与那一日的苍白。恍然间她想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道:“你醒了。”声音悦耳温柔,不同于当日的凌厉霸道。他叫来两个婢子服侍她。他道:“你安心住在这里吧。”后来他常常为了讨她的欢心,去寻来很多奇珍异宝,或者奇花异草。他知道她喜欢看书,就为她大力搜寻古籍名著。
她慢慢习惯了这里,她本来就不愿嫁给那样的人,现在在他的身边也好,她以为他是爱上她了。
月色当空,亭间一对璧人相携而坐。月夕笑问:“你为何这样对我,你爱我吗?”陌冰:“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就好。”
这样的回答难以让月夕安心,“若有一天你不在爱我,是否能放我走。”陌冰皱了皱眉说道:“我不会放你走,你就是逃,我也会把你再抓回来的。”月夕瞪大了眼睛:“若我死也要走呢?”陌冰笑而不语。
逃离
子时已过,月夕却难以入睡,她在想,不能再待在他身边了,她要走。她匆忙收拾了一下正准备逃走,却看到了他。
他一袭炫色衣衫站在不远处,笑的邪妄而冰冷,她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剑,架自己的脖子上,那泛着银光的利刃仿佛一动,佳人便香消玉殒。
他看着这一切冷漠的笑着,不为所动。是啊他本就是无情的人,怎么会爱,他只是自私的想拥有她,他从不爱她,他把她当成自己的所有物。她终于明白了,也胆寒。她想要逃走,他看出来了,就看着她挣扎。
没有主人的命令周围的人都不敢妄动。她一步步的往外走,刚好遇见来救她的人,为首的是一名红衣少年,那是她的弟弟。她既高兴又担心着,终于能逃出他的魔抓,可是,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他逃走,因为他还是可以把他抓回来的。
月夕很怕连累了家人,在路上和红衣少年说:“你们走吧,我不能回家,我会走的远远的,从此隐姓埋名。”她一个弱女子,不谙世事,却聪明灵透,竟成功的避开他的搜寻。走了很远的路,她也是浑身酸痛,衣衫也看不清原来的颜色了。不远处有一家客栈。她准备在此处歇歇脚,等明日再行。
却不想一进客栈就被盯上。原来他早在此等她,他把戏耍她当做唯一的乐趣了。
夜色正好,窗台上柔柔地月光清洒在身着青衣的男子身上。那面容,眼神都带着一丝迷离的深情,仿佛在思考着什么,良久他决定去看看他。他轻轻的温柔的来到她的床前,温柔的看着她,想伸手触摸,又怕吵醒了她。
他好像不知该如何对待眼前的人,才能让她心甘情愿的待在他的身边。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无法给她平静的生活,他其实很怕给她带来灾难。可就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无法释怀。是贪心,亦或者是深情?
他在这一刻终于明白原来他早就认定她,早就愿意许她一生荣华,一世情缘。
她早早的醒来,想起昨晚的梦境似乎真实。她还是忘不了他吧。
下楼的时候她看到了陌冰,很是惊恐。陌冰道:“你睡得好吗?”她点点头,又摇摇头,似乎不明白他是何意,还要抓她回去吗?他道:“以后我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她一愣,仿佛听到这样的话是幻觉吧。
她只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但又有淡淡的失落和惆怅。他又道“我会派人送你回去,若你想回去的话。”她点点头目送他离开,第二天她收拾一下就踏上归程。
他一直在暗中护送她。等她进府才转身离去。他其实很不舍,但是他是守诺的人,他决定派人暗中保护她。有什么事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月夕回到了府中,这一段经历使她又庆幸又恐惧。她后来再回忆起来的时候只有那血色的衣衫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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