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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只是替身
“如果不让我嫁给方景哲,我就跳下去!”
陶心然站在窗口,疯狂地威胁着明天要嫁给方景哲的姐姐。
“心然,你……你居然……方景哲是你姐夫!你怎么可以……”陶非然受不了刺激,一时喘不过气,直接晕了过去。
陶父连忙抱起晕倒的大女儿,“非然!”
随后他愤怒地看向陶心然,“陶心然,你要跳就跳!我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你这个不孝女!为了个男人,你要气死你姐姐吗?”
陶心然执迷不悔:“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非他不嫁!”
抱起陷入昏迷的陶非然,陶父急冲冲跑到车库。
医院。
没了观众,陶心然也赶到了手术室外。
熬了一天一夜,手术结束,医生给他们的只是句“我们尽力了”。
姐姐死了!
陶心然僵在原地。
陶父悲从中来,不停地打骂陶心然。
却再也换不回陶非然的命。
父亲领走了姐姐的遗体,跪在地上的陶心然突然站起:今天是姐姐和方景哲的婚礼,她要赶在姐姐的死讯传过去之前,扮成姐姐嫁给他!
婚礼上,她穿着姐姐的婚纱,戴着本该属于姐姐的美丽头纱,和方景哲许了一生一世的诺言。
——
陶心然裹了裹厚重的大衣,拎着保温饭盒赶去方氏集团给方景哲送饭。
走在路上,她面色有些苍白。
顶着方太太的名声这么久,陶心然从未得到过方景哲一丝一毫的温情。
她踩过亲姐姐的尸体换来的两年婚姻,却不过是方景哲无情筑成的牢。
好容易赶到公司,发现保温饭盒还有些烫手,她忙走到前台,却被告知,“总裁正在开会,不方便接待。”
陶心然心中清楚,景哲不是真的在忙,只是敷衍她。
她吸了口气,拿出手机打给他。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正忙,请你稍后再拨……”
电话里冰凉的提示音刺耳极了。
她固执的毛病又犯了,打了一遍又一遍。可悲的是,她一连打了二十遍,全是占线。
陶心然终于不再继续,将手中的饭盒递给前台,“景哲应该还没有吃午饭,麻烦你……”
话到一半,她就被从电梯里下来的一男一女吸引了,女人一绺靓丽的秀发微微飞舞,身材娇小,温婉绰约。
而女人身边男子英俊挺拔的男子,正是她的丈夫方景哲。
陶心然看了一眼,目光就移不开了。
他们热络地聊着,根本没有看见不远处浑身僵硬的陶心然。
还是不甘心,陶心然拿着保温饭盒,挡住了方景哲的去路。
方景哲没料到会见到她,先是一愣,而后,眼底倏地升起一股厌恶。
“景哲,你饿了吧,我是专程给你送爱心午餐的,这里面啊,全是你爱吃的,有碎米鸡丁,荷包鱿鱼,沙参心肺汤……”陶心然边说边要打开保温盒。
“够了!”一声暴喝,吓得她手一抖,半开的保温盒就跌落在地上,溅了她一身汤汁,砸中了她的右脚背。
保温盒的效果很好,饭菜还是滚烫,脚背传来一阵刺痛。
陶心然倒吸一口冷气,却慌忙蹲下身子收拾着地上的残羹,她的眼泪到了眼角又被生生的忍了回去,“景哲对不起,瞧我笨手笨脚的,竟然打翻了给你准备的午饭……”
她红了眼,急切的望着他,“景哲,要不我再去准备一份,你等我,最多十五分钟,我就给你送……”
“我吃过了。”方景哲冷冷开口,打断她的话。
又听到漂亮女人尖锐的笑声,陶心然不敢再抬头看他,生怕自己不争气的哭出来。
之后,便是方景哲冰凉刺骨的声音,“这不是第一次了,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要挑战我的忍耐,陶心然!”
陶心然低着头,卑微地哀求,“景哲,你半个月没回家了,今晚,回来吃饭好吗?”
陶心然期待,期待他会对她说一声好,但方景哲只冷漠地挽着那个女人离开。
第2章 双双倒在沙发上
强忍眼泪,陶心然蹲下身子,收拾好饭盒,脚已经有些肿了,光是站立都让她感到钻心的疼。
陶心然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到家时,已是下午五点。
连药都顾不得上,陶心然又马不停蹄的准备晚餐。
一道又一道色味俱全的菜,摆满了一整张饭桌,陶心然摘下围裙,已经晚上七点了。
景哲是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今晚,会回来吗?
盯着景哲的号码,陶心然踌躇着要不要打电话给他。
终究,陶心然还是放下了手机,不愿让方景哲有一星半点的不悦。
这栋别墅很大也很空,是陶心然和方景哲的婚房,是他们两个人的家。
可悲的是,方景哲从不回来。
一个小时过去,陶心然心里发凉,她没有开暖气,手脚也跟着。
她起身再热了一遍饭菜,呆呆的坐在餐桌旁盯着对面的大门,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又一个小时过去,陶心然趴在饭桌上,困得睁不开眼睛。
突然,嘭的一声——
防盗门被人大力撞开,陶心然惊得从桌前弹了起来。
她朝门口望去,只见方景哲醉醺醺的立在门口,他脸颊微红,全身萦绕浓烈的酒味。
景哲喝酒了?
陶心然皱起眉头,正要向前扶住他,却见他的怀里搂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一张妖娆的面庞,就是中午那个!
陶心然怔在原地,表情难看极了。
她好不容易盼到方景哲回家,他怀里却有他养的小情儿。
方景哲看都没看陶心然一眼,捧着女人的后脑勺,霸道的吻了上去。
女人更是不把陶心然放在眼里,她早就听说了这位“方太太”气死亲姐,气病亲爹,这才顺利嫁进方家。
她勾起漂亮的唇角,娇羞的锤了锤紧搂她的男人,“景哲,你好色哦,我们去房间好不好?这里有人啦。”
方景哲眉峰一皱,抬眼瞥了陶心然苍白的脸,“瑶瑶宝贝,你也真看得起她,她连畜生都不如呢,怎么算得上人?”
陶心然的脸色更难看了,泪水在眼眶打转,无声息的落下。
“别管她,我们继续!”
方景哲说完,撕了瑶瑶的衣服,摇摇晃晃搂着女人,朝客厅沙发走去。
不料,扯到餐桌桌布,摆的整整齐齐还带着热度的饭菜顷刻间撒了一地。
碟子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噼里啪啦的像是碎在陶心然的心上。
方景哲不顾那么多,他吻着美人,双双倒在沙发上。
陶心然没说一句话,她忍下眼泪,平静的蹲下身子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手一不小心被碗渣划破,食指上一道长长的口子。
红红的血立马就涌了出来,她看着血渐渐变多,止都止不住,还是不争气地哭了出来。
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眶掉落,砸在地上和血混为一块。
她身体里的血小板含量过低,从小到大,无论是多小的伤口,一出血便会没完没了,止也止不住。偏偏她又是罕见的Rh阴性血型,所以,她从出生以来都是被爸爸捧在手掌心,深怕一个不小心,她就出了什么事。
可自从爸爸病倒以后,再也没有人管她的死活了。
陶心然苦笑一声,不顾流血的伤口,收拾好厨房。
听到沙发上两人暧昧的声响,陶心然咬了咬唇,还是打开了客厅的暖气。
第3章 错爱
陶心然疲倦的躺在床上,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忽的就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方景哲的画面。
那年,她陪爸爸参加一个项目的竞标,在那里,她第一次看见了方景哲,当时的他一身西装,那样阳光自信的面对每一个人。
只匆匆一瞥,她就再挪不开眼。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如今,他们都结婚两年了。
姐姐也已经离开了两年。
陶心然强压心中酸涩,不敢再想下去。
漫长的几个小时过去,她见客厅终于没了动静,从柜子里拿出一床被子,小心翼翼地打开卧室门。
客厅的灯亮着,沙发上的两人紧搂着对方不着寸缕的身体进入了梦乡。
陶心然将柔软的蚕丝被铺开,盖在两人身上,便要关灯离开。
“唔……”
身后却响起方景哲难受的呻吟。
陶心然手一顿,急忙扑到沙发边。
方景哲面容纠结,捂着胃部,好看的眉头紧紧蹙成一团。
陶心然担忧极了,拍着他的后背问,“景哲,你是不是难受,我……”
“滚!”
剩下的话便硬生生的卡住。
客厅明亮的灯光叫陶心然难受。
她恨不得全世界都停电,这样她就看不见景哲眼里对她的厌恶了。
真正面对那些肮脏的过往,陶心然还是不争气的哭了。
方景哲冷眼看着陶心然,心里的厌恶愈发深浓,“陶心然,你现在这幅嘴脸做给谁看?气死非然的时候,瞒着我她的死讯还假装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怎么不见你这样楚楚可怜?”
吼完,他抱起摇摇,头也不回的进了卧室。
卧室门“嘭”的一声关上,随即落锁。
好像关上了陶心然的心门。
她蜷起身子,望着沙发上他与别的女人的点点痕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卧室里再次传来让她脸红心跳的声响。
一声一声,仿佛砸在陶心然的心上,偏叫她疼得死去活来,却没办法解脱。
——
陶心然醒来后,卧室已空,只留下暧昧的痕迹。
简单的洗漱,她连早饭都没顾上吃,便将沙发套还有卧室床单拆下来,统统丢进了洗衣机。
今天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也是姐姐的忌日,景哲他……应该会回家吧。
陶心然一直都没忘,方景哲最爱的人是姐姐,本该嫁给他的人也是姐姐。
姐姐死后,父亲操办完丧事,突然病重,变成了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她没有了娘家。
即便在景哲这里受了天大的委屈,她也没有娘家回了。
她寻死觅活、不计后果地嫁给方景哲,使得她不仅失去了疼爱她的姐姐,还失去了宠爱她的父亲。
她和姐姐有几分相似,精心化妆,且戴着洁白的头纱,婚礼上她瞒过了所有人。
偏偏瞒不过在新婚夜,想要低头亲吻她的方景哲。
他发现新娘是她,暴怒地扼住她的脖子,“非然呢?怎么是你!非然呢!”
陶心然哪里敢告诉他,父亲正在筹办姐姐的丧礼?
他以为姐姐变了心,又嫌她恶心,跑去会所寻欢作乐,并且让自己上了桃色新闻,给了她莫大的难堪。
婚后第二天早上,他就发现了姐姐的离世。从丧礼回来,他恨不得杀了她,红着眼质问她为什么这么狼心狗肺。
她答不出来。
她其实是后悔了的。
因为她用利益相逼,他还是娶了她,却连半分温情都不愿施舍给她。
第4章 不甘心
墓园。
陶心然下了出租车,走到姐姐的墓地,一眼就看矗立在墓碑前的挺拔身姿。
她的眼眶不知怎么就湿了。
黑白照片上的姐姐笑容甚美,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陶心然,看得陶心然一阵阵酸涩。
“姐,我来看你了。”她弯腰,轻轻将手里的茉莉花放到姐姐的墓前。
耳边传来方景哲轻蔑的嗤笑,“你还真敢来,不怕非然找你报仇?”
陶心然抬头看他,见他一脸的嘲讽,便低下头清理墓碑。
结束后,她垂着头扯着花叶,“景哲,今晚回来吃饭吧。”
回应她的,依然是长久的沉默。
陶心然叹气,抬头才发现他已经离开。
哪怕在姐姐的墓前,他都不愿意多跟她待一秒。
墓碑上的笑脸依旧,陶心然透着泪光仿佛看见姐姐就站在她面前,依旧像当初那般,轻抚着她的头,笑颜逐开,“我们家心然长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傍晚,陶心然从书房拿了本书,坐在客厅专心致志地看着,防盗门“啪”的一声打开。
她的心不由得一缩,手中的书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陶心然坐起来,丝缎般的长发倾泻而下,裹在单薄的肩上,眸光中含了满满的期待。
方景哲一进门就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见到他就露出温婉的笑脸,“回来啦?饿了吗,饭菜都做好了。”
“吃过了。”他大步走进卧室,却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的脚步声。
回头就见陶心然披了大衣,脸上带着欣喜,在他身畔很近的距离处,“要不要洗个澡,我去给你放水。”
方景哲面色沉沉,反感至极,不由得暴喝一声,“出去!”
陶心然怔怔后退一步,转而含笑柔柔开口,“睡衣在衣柜第三层,内衣在第四格抽屉里,待会儿记得取。”
“滚!”
心脏那里似乎微微抽搐了下,陶心然低声,“好。”
她关上门,转身进了客厅。
方景哲嗅到房间里似有若无的枙子花香,烦躁的心情稍稍平缓。
他嘲讽的轻哼一声,转身直接去了浴室。
若不是母亲逼他回来,他为什么要见这个恶毒的女人?
母亲也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只是因为陶心然是陶氏唯一合法的继承人。母亲要他维持和陶心然的婚姻,目的是彻底吞并陶氏。
而他不是为了利益,是为了让陶心然明白,是她亲手毁了父亲多年来的心血。
——
书房。
陶心然看着手里的育婴书,笑容不自觉漾开笑脸,,“这个孩子好可爱,不知道我和景哲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一定长得跟景哲一样好看。”
突然想到什么,陶心然的表情越来越僵硬,方景哲没有碰过她,一次也没有,陶心然尝试过在他烂醉如泥的时候靠近,但是他总是能认出她并拒她于千里之外。
他是不会和她生孩子的,陶心然心里比谁都清楚。
可她不甘心,她和方景哲的关系不能就这样停滞不前,她必须要做些什么。
第5章 冷得令人发怵
冬天的夜冷得刺骨,陶心然不顾外面肆虐的寒风,披了件大衣便匆匆出门。
当她看见老板那意味深长的目光时,她又退缩了。
想到无爱的婚姻,陶心然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我需要催情药,请给我来一个药效最强的!”
为了能和景哲有个孩子,她豁出去了!
回到家,陶心然忐忑不安的冲了一杯牛奶,撒上药粉,硬着头皮去敲卧室门。
方景哲不耐烦的打开门,“什么事?”
只见,方景哲通身只围了条浴巾,赤裸的上半身八块腹肌,发丝微湿,还在往下滴水。
他应该刚洗完澡。
陶心然回过神,慌忙递上牛奶,“喝完再睡吧,你能睡得更好一点。”
单手用毛巾擦拭头发,他冷漠至极,“滚!”
显然,他厌恶她的一切!
换作平常,她肯定悻悻离开,可这次……她既然孤注一掷,就不能半路退缩。
陶心然往前递杯子,几分倔强,“我特地热好了牛奶,今天又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喝了它好吗?”
她恳求的目光闪着光,是那样的急切又无助,方景哲心头一阵烦躁。
他宣泄般踹了门,“结婚纪念日?那你记不记得,也是你姐姐陶非然的忌日?”
“陶心然,你害死了我最爱的女人,怎么有脸在我这里演苦情戏?”
懒得再跟她纠缠,他夺过杯子,仰头喝完,然后扔掉杯子,眼角带笑,“满意了?”
不等她回答,他红着眼怒骂:“现在,滚!”
被关在门外的陶心然,静静站着。
估摸着药效该发作了,她强压内心的凄凉,一件件的脱衣服。
手指在颤抖,手冷得像冰块。
外衣脱下,接着是毛衣,内衣,然后就是长裤,内裤。
她脱得很慢,眼神有些呆滞。
身体不着寸缕的时候,她敲响了卧室的门。
敲了一遍,方景哲不开。
她最擅长固执,再敲。
两遍,三遍……
直到门“嚯”的打开。
她看见方景哲带着情|欲的俊容,心中松了口气:他见到她永远是冷酷漠然的模样,从不会有类似动情的表情,必然是催情药起了作用。
她捏紧手心,低声轻吟,“景哲。”
“你怎么脱成这样?”方景哲不悦地瞪陶心然。
意外的,一股熟悉的热流集中到小腹。
顿时支起帐篷。
该死,他居然对这个女人起了反应?!
怎么可能?
想到刚才她非要他睡前喝牛奶,他皱起眉头。
不及深想,陶心然已经整个人贴了上来。
他的大脑嗡的一声,身体被原始的欲望驱使,他居然回抱了她!
这种不受控制的热烈……
该死!这个恶毒的女人竟敢给他下药!
她最好是能承担得起这后果!
没有任何前戏,陶心然被浑身发烫的方景哲压在床上,猛的贯穿了。
她疼得揪紧了床单。
随着越来越尖锐的疼痛,陶心然不禁流下泪来。
像是漂浮在海上,她被巨浪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被腥咸海水冲刷伤口的疼痛淹没,她却无力反抗。
她实在受不了,在他身下苦苦哀求,“景哲,我求你,轻一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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