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喜欢写诗。但是有时候那些长短不一的句子、莫名其妙的语言倒是真的能表达出当下的情绪。尽管它们是虚无的。
至于它们的出处,并不伟大,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渺小且无聊。比如从手间掠过的一阵微风、一朵偷偷绽放成平展展托盘的花朵,以及目之所及,周围那些映入眼帘的细小变化。这些微小的事物如颗粒一样在我手中变换着姿势,有时磨砺着柔软、手纹清晰的掌心,让我感到害怕和疼痛;有时候只是在手心轻轻排列组合在一起,成为一张好看的拼图。我看着它们,就像看到那些自己都不明白的思绪在迅速的此长彼消,然后变成长短不一的句式,留在纸张上。
但我依然认为诗歌是没有办法与人沟通的,所以允许别人的想象,甚至,我并不关注这些。
我只是把瞬间的冲动从魔鬼变成一个毫无法力的凡人,有血有肉有感情,有缺憾也有一点魅力四射的地方。
我一直认为写作时能做到灵魂与肉身的结合是完美的,倘若不能,那就保持一些清醒一些醉好了,余下的空挡,留给偶尔蹦出来的顽劣思绪。不过,在自己的文字世界里坏事做尽,并不影响我做一个平凡且安静的人。一个是奇思怪想的记录本,一个是个人人性的归属。
“在一个虚构出来的空间里,做一个顽劣的、笨拙的小孩子固然让人恼恨,但是一丝不苟的模样让人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每次我提笔忘字时,都会这样想,我知道,我必须释放出来一些异常的思绪才会有新的灵感和动力产生,这是不好的,但我爱这些不好的瞬间。
生活是与生俱来的写作者,我只是在它的羽翼下自由自在的认识一些文字。希望你能在想象中看到我的天真和苦恼,并且爱上你一瞬间的感动。
毕竟爱自己才是终身的浪漫,(好像这句话最近有点火,)而感动这个事在如今的社会又是那么稀缺。
最后,以一段佛里佛气的话结束今天的记录,送给文字里的我,以及那些喜欢文字的人。
“人身难得,如优昙花。得人身者,如爪上土;失人身者,如大地土”。
上帝会不会来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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