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杠滴我走了,
正如我杠杠滴来;
我杠杠滴招手,
作别新南街的油彩。
那河畔的金柳,
是深夜宿醉的新娘;
从皇七出来的男人,
定有个今晚的新郎。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的在水底招摇;
在金马河的柔波里,
谁甘心做一条水草?
再见金马河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清泉,
是排污管的污水;
混杂在河水间,
装饰着城市的梦。
打鱼?
撑一支电网,
向青草更青处肆虐;
背着一篓鱼虾,
在霓虹斑斓里得意。
再见金马河但我不敢得意,
难过是别离的笙箫
寒蝉也为我伴唱,
哭泣是今晚的金桥!
杠杠滴我走了,
正如我杠杠滴来;
我挥一挥衣袖,
衣袖上一片油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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