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包容性不在于时间的长久或伴侣的“忠渝”,而是它无论在现实或非定命运式的逃离中都具备了可泣的梦幻。像道德的审判不能界定阿里萨对费尔明娜之前的女人的爱是非纯洁的,良心的守卫不能谴责费尔明娜对乌尔比诺的爱是虚伪的,而是爱本身是包容了幸福贫穷高尚庸俗粗暴放荡畸形的......跨越半世纪等待的悲歌给予年少浮夸虚华的激情再一次机会,在生命几近结束时,从流逝的选择与负担中脱离,焕发爱情能够赋予他们的向死而生的无畏。
马尔克斯通过极其细腻的文字道来一个惊艳了世人故事,不是借助真理滥调,而是用下降式的手法来无限接近于生活使之具备尼采式的“永恒轮回”,以阿里萨一句“一生一世”的结局让《霍乱时期的爱情》“感人”“温情”地无限流动于世间千千万万的生命中。它不是在人心之外雕刻形象,而是向内细琢了一个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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