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戴着一顶短帽沿的鹅黄棉麻帽,白色运动的短上衣,黑蓝的运动裤,拎着的白色食品袋里盛着颗粒硕大的紫葡萄,她放下肩头的筒装包,“我要洗个头,本来在对面的小伙处洗,人家不在,跑到这边,才知道是老同学,你店什么时候搬过来的?”
这位自称老同学的女人,口间蹦出的每句话,仿佛不用嘴巴代劳,而是用她高扬的鼻子和你打招呼说话似的。当年校花级别的她,一米六零的标准个头,胸部丰满高挺,分明的腰胯处,如今有些赘肉,倒并没怎么妨碍她姣好自然的形象。
她的一声老同学,突然拉近了我们的生疏。其实多年前的中学时期,我们就是面交了。她和我同一个年级,并不是同一个班级的学友,我们甚至连学友的关系都算不得,未曾上话,似乎仅仅局限于照过面子而已。
她脱下短沿帽,齐脖微翘的自然卷发,油性的缘故,有点贴头。在店后洗头床,她小心放平身子,嘴巴并未停歇:“你给我洗好了,抠好了,打麻将久了,皮紧的,洗头喜欢手重,最好使劲抓抓,我要放松!”
服务了十多分钟,她还喊着加大力气,延长洗头时间。心想自己只是收她五元的服务费哎!她倒大佬似的享受的没个边际了。要是别的如此发量,两遍就交差了,她头上打了四五遍洗头膏,还嫌搓洗的不甚满意!顾念着从前的同学情谊,少收了洗头费不说,还有意巴巴的高抬了她,用的店里最高级的洗头膏,超棒的香氛,止头痒的功效,倒把她个娘们儿抬得唧唧歪歪,愈发的摆起了老爷架子。
“使劲抓,对,再重点,就这样,洗得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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