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这个山坳,姚重华放眼看去,阡陌纵横,池塘处处,奇怪的是塘中除了碧天莲叶,叶间的莲蓬以及还未退场的荷花。其它芦苇菖蒲什么的一律没有。
他们又纵马往里走,良田以万亩计,田尽头有高地平台,平台上这是什么东西,大家都没见过,只有姚重华似乎在那儿见过,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这地方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不由想高歌一曲,姚重华又连喊几声,这里有人吗?这里有人吗?
回应没有,到是有四周围的回音重复着他的话:“这里有人吗?有人吗?人吗?吗?”
他跳下马来,向那成排成片的怪物走去,是盒子,上面有形状各异的盖子,正面向阳面正中有一洞,洞是长方形的,只不过是靠地面一头有一挡子,上方加了个半圆,在挡子与半圆之间有两块板,众皆面面相觑,不敢靠近。
唯有姚重华好象在记忆中见过这怪物,亲切熟悉又叫不上来。他伸手一推,两块板吱呀一声开了,潜意识中,没有一点恐怖与陌生,很是习惯性地走进去,一走进里面,怪物里正当中,忽然有一物亮起来,里面的角角落落看的很清楚。
“有太阳!”
壮着胆子随姚重华进去的伏秧大喊起来。
外边的人马上也全都进去了,抬头一看,果然有一物,被绳子挂在上边顶处,它正向外放着刺目的光,人只能眼睛一扫,不能久看。正如太阳,你稍一迟缓,移开的目光便有团团黑影。
里面一切物什都友好亲切,姚重华往东边靠墙的架子上一躺,伸了伸懒腰,然后坐起来:“挺舒服的,来,过来躺一躺。”
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犹豫不决,心里有些怕,最后还是伏秧:“族长躺过没事,我估计我也没事,”他壮一壮胆子,头一硬,照着重华的样子往上面一躺。
“哇塞,这感觉,”伏秧两膀平放,两腿伸的笔直:“舒服、舒适、爽。你们快来,做神仙似的。”
他这一咋呼,众皆你挣我抢,只可惜,这架子每次最多两三人,偿试过后,众皆喜笑颜开。
这时,又见姚重华坐在一个家伙里,翘起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四周有七八个这样的东西,他们也都学着坐进去,要怎样自在就怎样自在!这时候,归纹忍不住说话了:“这些东西,有个叫法就好了。”众皆点头称善。
姚重华脑子直转,很亲切很亲切,自己好象在那里见过,并尝试过,但是想不起来了。他手扶着屁股底下的东西:“这叫,这——这叫椅子。”
“椅子!”
“那叫,那叫床;那叫灯,又用右手往空中一举,手指一摇,这叫屋。”
冠象惊喜道:族长一开口,这些东西都有名子了。有了名字便倍感亲切,没有了距离。这就叫族长敢为天下先呐。
他们出得这个屋子,又都挨个推开门,进去看看,基本上是一式。只有一处,让他们觉得特别与不可思议唉!
前后三排房子,在中间被一溜建筑隔开,建筑物两旁是路,再外侧是人工开挖的河流,河里满是莲叶,其上各有对称的三座可供人来人往的半月形连体。姚重华用手一指:“这叫桥。”
他们一行人马来到屋前。
这幢房子与其它房子不同,首先是高大,墙体比其它房子高一半;其次是太长,比其它房子两倍长;最后是门洞高大,前有台阶,两旁有怪兽。
姚重华走在前边,推开大门,里面空空荡荡,高高大大;屋顶有七横八竖的,让他们看上去有点眼花缭乱的支撑:“这些是房梁屋脊。”
后边有门洞,但是没有门。他们走进去,两旁有高高的障碍物,姚重华说:“那叫院墙。”
距离约二十米左右,有幢堆砌起来的屋,屋顶有两条蛇状怪物,拱着一个闪着太阳亮光的圆球。姚重华兴致高昂:“屋顶那叫双龙戏珠,两头有凸起叫飘带,四角上翘的是飞檐。”
前屋有台阶两级,这楼基有台阶六级,上了六级台阶,平台外围是一圈围栏,围栏向里约一点五米是楼房主体墙壁。姚重华等人走进室内,发现正中堂后壁偏右有一象石级一样的东西旋转而上,姚重华恍然大悟:“这是楼梯。”
伏秧等人觉得很奇怪,族长对这些怪东西好象非常熟悉,而且嘴说的很麻利,凡被他叫过名称的东西,他们也觉上口,形象。
“族长,你以前见过这东西吗?归纹问。”
“不可能,”冠象自然自语道:“我们与他一起长大,他看过的东西,我们且能没看过。”
“这也让人太奇怪了!”晁安问姚重华说:“族长,究竟怎么一回事?”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一切都眼熟,仿佛在那里见过,又回想不起来。”他自己也觉奇怪,但是他无法解释这奇怪的现象。
“莫非你是神仙,有先知先觉的本领,”随象若有所思。
姚重华自己搞不清楚明白,他顺着楼梯而上,刚到一半,忽然听到一声断喝:“不许上来!”
他抬头一看,两女一男三人手持宝剑封住了去路,他们都用疑虑的眼光看着他。
姚重华双手一抱拳,三位庄主好,小生刚到贵地,初来乍到,多有冒昧。既然不让我去楼上,那我就下去。
说完,他飘然而下。刚到下面,还没等众人相问,他忽然象想起什么东西似的,又飘然而上。三个人还未收剑,便见他又上来:“喜妹子,你怎么在这儿?”
“不许再往前走,”青衣女子命令道。
“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华哥”。
姚重华边说边往前走,他根本没有听到对方的喝止。
这时候,归纹等人一齐跟上来,也被眼前这个青衣女子惊呆了,他们异口同声:“喜妹子。”
青衣女子急得跺了一下脚:“听见没有,站住,谁是你喜妹子,如果再往前走,休怪我剑不认人。”
姚重华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傻傻地往前走,青衣女子情急之下,一剑刺出。
事情发展的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青衣女子一剑刺进姚重华的胸膛,归纹一把扶住姚重华:“族长,族长。”
而姚重华却说:“喜妹子,你?”便倒在归纹怀中。伏秧一看情形不对,上前去用熟桐大棍一叩,青衣女子手中宝剑便飞了。他还要更进一步,就听姚重华费力地喊道:“伏秧休得无礼!”
也许是对方也感觉到他们不是坏人,所以白衣女子收起宝剑过来:“这位兄长,你认错人了,她不是你的喜妹子,她是我妹子女英!”
“我也是一时性痴,对不起,”姚重华这时才清楚明白,他认错人了。
“对不起的是我,青衣女子也觉自己太性急,”她边说歉意的话,边从包裹里取出一粒丸子和一瓶粉沫状的东西,递给伏秧:“这丸子是止血还阳丸,现在就服下,外伤口点敷药粉,应该没有大碍”。
这姚重华究竟有无生命危险,这两女子又是何方人士呢?明天接着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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