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今晚家教时候,看到手边是一本“观察日记”,是教的初一女孩子写的,内容类似于日记,各类对于每日生活简短的纪录。
我很好奇,冒昧地翻了两页。
“这是你们老师要求的吗?”
“对啊,不然谁写,还要求字数篇幅。不过我都是编的,谁会把真心话写出来给别人看呢。”
“那你有自己看的日记本吗?”
“没有,谁没事写日记啊。心里有问题的人才会写吧。”
“是,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对啊,对了,你写吗?”
2.自己某些事情也恍惚,不知道自己对于写作的热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学吗?绝不,那个时候已经在坚持着记录了,
高中吗?本以为是当初读的一本书误打误撞打开了思考的大门。尽管当时没写过东西,可对于写作的思考也有了初步的想法,也在那时候写了不少诗。
突然一个场景恍入眼前,是初三的一次月考时候,作文题目依旧是二选一的,议论文或记叙文。
那一次我没有选择几乎用了三年套路格式的议论文,而冒险选择了记叙文,这在评分上是有很大风险的。不过,那是我第一次希望通过文字记录我对生活的理解,与文字的沟通,把心中所想迫切地表现出来,至于评分结果如何,对于那一刻的我来说并没那么重要。
那也是我第一次如此大胆地在文中提及“男女爱恋”的情节,之前从未敢过如此记录关于青春期躁动的心,以及对于爱恋女孩子的感受。
是的,大胆却又含蓄的轻点了一下,直至最后,也只是在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上戳了个小眼儿。
记得结果也不错,近乎满分。
3.下午约了杨光打球,球毕,一同步行回家,谈起曾经同学和自己如今的境遇。
他似乎对于一切职业都有着强烈的否定感,认为考研者都是逃避工作,考公者混吃等死,我所将从事的飞行员也被说的道路艰难且不安。却唯独推崇着“创业”,可他自己却从没尝试过这些,而是按部就班的考研,考公,接受着家里殷实的安排。
而我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是不是因为之前跟着创了一段业,自信心被击垮了?还是被过去不断的经历结实留下了阴影?
我对于创业的选择开始愈发的谨慎和敏感,更不认为这选择一定优于就业,尽管内心早有一套理论和实践经历支撑着我,可还是不愿意多想这些了。
而关于杨光,不知为何,曾经印象里,阳光随意的他,不知何来的这般若隐若现的戾气,有点活像圈在了狭小圈子里的社交者,对于许多并未经历和证实的东西都自以为之。
从未,也很难想象,他如此开达且清醒的人也有了这般味道。
自己哪一天也会开始变的狭小呢?
细想来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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