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到朋友分享的文章《柳智宇下山》及相关的学诚法师被揭露性侵。柳智宇是当年的数学天才保送北大,在大学期间,被兼济苍生的理想和内在自我觉醒的哲学所吸引,毕业后放弃了藤校的全额奖学金去了龙泉寺出家。在八年后的今天,身体孱弱的贤宇法师带着对寺院的失望下山,希望用佛系心理学去开展咨询帮助众生。看过后很唏嘘,觉得自我觉醒的道路不容易,很多人都渴望觉醒,可是很容易跑偏,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也很容易走火入魔,怀疑就产生了。
第二件事是晚上突然有教练朋友问我营养咨询如何收费,他的一个客户想找营养师为患癌症饮食不周的亲戚做咨询。我当时感觉的就是心里的虚弱,怕不能帮助到人家。面对浩瀚信息的挫败感,已经让我条件反射地畏缩了。
面对信息,去分析的时候,我总是感觉虚弱和疲累。也许就是L先生所教授的那些思考的方法,我都没有很好地掌握。我更喜欢简单的关系和细致的感受。换句话,可以说是,轻量的理性和真切的感受。我对那些模型实在不太感兴趣,但也许它们可以帮我把纷繁的信息都分门别类挂好,方便我查找。但是分析让我感到沉重、不安和虚弱。分析让我产生怀疑和混乱。分析是必要的吗?如何去处理感受与分析的平衡呢?面对这个问题,我来感受以及分析一下吧(过程附在下面)。
分析和感受是两条完全不同的路线,在用头脑去思考和分析的时候,一般来说,就失去了与身体的连结。而感受,是把问题放在心里,退到思维的后面,进入觉知,呼吸、放松,想象大脑是一个空空的箱子,然后去看任何飞进来的想法,只是看到它们,而不加任何评判。我在下面的过程中,分别进行了分析思考和感受。首先是试图分析理想和感性是什么关系,以及我想如何在生活中运用它们,这个过程基本上是大脑在主导,其间还进行了感受朋友的练习,但整个过程是思考和分析为主的。然后我尝试闭上眼睛放空去感受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的启示是,不费力地思考,这个过程并没有完全否定思考,而是让我看到,我是如何看待分析和思考,我看到它们实际上是我希望能够帮助别人从而证明自己价值的努力。我大概还没有完全领会到,自己已经是具足的这一点。不费力地思考,这大概是带着觉知地去思考,在思考的时候也保持对感受的觉知,或者说在觉知中进行思考。把自己作为通道开放给宇宙知识,借由框架,但不囿于它们,借助思考,但不被思考拖垮。
回到昨天的两件事情,面对信息的时候,用自己的世界观去看和感受,只要真实地面对自己的感受,“看到”自己,就是爱,带着爱的觉知,就不会跑偏,帮助别人、证明自己,这些只是自己的需求,并不是自己的本质。看到需求后,轻轻地放下,然后不费力地去思考,去寻找答案。尽可能把温暖的光线照耀对方,这就足够了。
附:分析与感受的过程,关于“分析与感受”的问题
以下是分析的过程。
理性是简单的、思考的、有条理的,大脑可以做得很好。此处我不想探究理性的定义,只说对我来说的内容和意义。于我,理性是平静的、可控的。它适用于我要做的具体事情。比如目标下面的执行计划,我要采取哪些行动把目标和想象来实现,这时候需要平静地、理性地去分析。理性一定是要有对应的行动,行动也大多数受到理性的指导。
感性对应感受和体会。当面对人的时候,或者看到形形色色的事件、新闻的时候,大脑一般会用想法和分析来介入,但是因为不太涉及到具体的行动,用感受而非思考,是我更喜欢更想要的对待方式。比如昨天看到学诚法师MeToo以及当年出家的数学天才在理想和现实的差距之下重新走出寺庙用佛系心理学去做咨询的新闻。当我用理性去分析的时候,我会觉得很累,而且这和我的行动没有关系。我要做的事,是把工作的事情做好,然后准备talk,准备我的家园计划。理性是有限的,浪费了脑子,它很容易觉得疲惫。所以,这种情况,就像我想起某位朋友一样,练习用感受切入。把朋友或者这件事放在心里,然后深呼吸,关注此时身体的感觉。我分别找了三位朋友,有很明显不同的身体感受。我想现在,我还不太能把身体的感受和我想象的朋友之间联系起来,解读他们的意义。而且也没有情绪升起,比如快乐、悲伤、担心的等等,只有微微的温暖感。
想象用于梦想和目标,对于想要达成的最终效果,放开想象,有多生动就多生动,能多具体就多具体,怎么不切实际都任想象飞翔。然后以这想象为蓝图,去规划行动。比如我要在香港建立自己的生命家园,践行与大自然贴近的无忧生活。我可以在想象中描绘我梦想家园的样子,然后等想法一一出现在脑海,比如我要去感受这世界观对我的指引,我要写文章介绍生命家园的理念,吸引同样梦想的人和资源,向宇宙发射鲜明的信息,我需要永续农业的知识,那我去报读港大的课程,去了解永续农业的方法和技术,以及它如何应用到我的生命家园。当我真的有一块地的时候,我会感受,然后当答案在脑子里的时候,我去思考如何把它实现(这过程就是分析)。
再比如我要做健康宣讲的talk,我先把受众对象放在心里去感受一下,看哪个身体部位的感受最强烈,是否可以联系到他们的哪些需要最迫切?比如处于更年期的女性,喂哺小孩的妈妈,还有身患痛楚的病患,然后给他们最需要的。当确定最需要的部分之后,如果他们需要知识,就去查找资料库和工具箱,给他们最实用的资讯(这大概是这过程中少数用到分析的地方)。
同样地,面对案例咨询,也先感受对方。比如沃利,我对她的感觉很复杂,想到她会让我感到紧张,也许时因为我在过去没能用自己的知识帮她渡过平台期,失去了她的信任(这是我头脑的分析,看吧,分析借着“感觉”的外衣来欺骗了),这阻止了我和她进一步的交流,也让自己对专业水平产生了怀疑。当怀疑升起的时候,我就怎么都不能掌握那些知识了,无论多么简单。突然想到,这正如中文对KK也何尝不是如此呢?她怀疑了,于是在中文面前把自己屏蔽了。
以下是感受这个问题,“分析是必要的吗?如何去处理感受与分析的平衡?”
把它放到心里,深呼吸,放松,退到思维的后面,进入awareness,眼球也放松下来退到眼窝深处。
舒服地躺下来,心里想着“分析与感受,分析与感受”,开始进入脑海的想法是,分析是专业的,感受是不专业的。没有其他的了。期间几次不知道是否是睡着了,回过神来,想法“想要去洗手,手上有很多汗”,继续心里默念,但变成了“分析与思考”,听到肚子有节奏地咕咕叫,缓慢地划响,闪入脑海的想法是,分析与思考是试图证明自己和帮助他人的努力和悲哀尝试。这时又有宇宙的知识已经具足在脑中的想法,感觉整个大脑都很胀。忽然想到了在北京的时候,在黄庄的新中关商场里面来回走动,纷扰的音乐,似乎还有电影院,狭长的商场让我找不到方向,只是漫无目的地来回在寻找什么。然后有几个字飘入,“不费力地思考”,这时很想活动身体,扭动一下,并没有感觉很放松,头还有点胀,想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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