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我表示了质疑。
“当然。”蒲公英漫不经心地回答,“一定的。”
这个头发像被轻轻吹了一口的蒲公英一样稀疏的女孩叫蒲公英。是个弃婴,一直在找自己爸妈。我就因为是她同桌成了“助理”。帮她满城到满省,全国到世界地找。
她从被捡到现在已经有14年了,蒲公英已经15岁了。找到父母真是希望渺茫。
别以为这是个单纯因亲情而发生的故事,她找爸妈更大的目的是父母的骨髓。
她是从一张体检告知单发下来时开始找亲人的。我那时候才知道,蒲公英原来那么怕死。
蒲公英的头发越来越少了,一阵风刮过来,我给她戴上了帽子,生怕等风过了,她只剩下光秃秃的脑袋了。
“想继续就继续吧。”
蒲公英又去化疗了,等她回来,她的头发又会少百分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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