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搞组场、搞外气治病,本身就是超常智能,我们可以借助这个东西去练功。给人治病、给植物治病、给动物治病、给工业治病、给地球治病、给天气治病,都可以搞组场。你搞了这个之后,本身就练功了。同学讲“组场有时候太累”,你不能忘了把自己组进去。我们到外面讲课,比较累的时候,就多组场。想个办法组个场,这一组场你自己也组进去了,拿它帮助练功。给人治病,一治好了,信心足了。过去讲给人治好病修了善事、积了德,这本身以德培功。怎么去培功呢?过去都以为是搞迷信,其实并不是因果关系。你给他治好病了,第一,病人和病人家属对你感激。你治好一个病人,周围的人都给你加好信息;第二,给人治好病了后,你自己的意识里边,对练功更加坚信、更加坚定了。意元体参照系里边不知不觉就打上更多的关于功的烙印,内在世界就不知不觉变了,气功意识(善心、菩萨心)增多了。这就帮助你练功了。因为平时你脑子里面要打上点气功意识很不好打。我讲了半天,你脑子里也不一定能打多少烙印。如果听别人说庞老师讲的那个怎么怎么好,自己才觉得真好。举个例子:原来在石家庄时,有一个赵老,他在1933年得了全国武术比赛刀术冠军。他练了智能功,在下面跟同学们讲,庞老师是文武圣人(我并不同意这种讲法),以后别人跟我说,给我加了不少帽子。有的同学或老师这么一听,对庞老师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可是平时总讲,他就不那么信。这是什么道理呢?你脑子里要打上烙印,得通过很多的实际活动才能打得上。所以你掌握了发气治病组场这些超常智能,慢慢用哪哪灵,就不用我给你讲我们智能功很灵。我讲100个灵也不如你自己做一个事证明它灵,这对你脑子的作用更深刻。
我们智能功主张开发超常智能,并用超常智能去练功。搞发放外气、组场的广泛应用。其实你在广泛应用的时候,认真去体会。给人治病,治一治,感觉感觉,经常体会,治以前和治以后感觉不一样。再经常关心、询问病人,这样从发放外气到感知功能的功夫也就都长了。有了感知功能之后,再去感知身体,再发命令改变它,信心就更加充足了。用功能去加强练功,这能加速练功的进程,以前讲练功得多长多长时间,很难,练一辈子也练不成。如果翻翻道藏、佛藏,里边好多都是废话,而且还有好多谬论。道藏里边的最少有三分之二是在真妄相攻层次写的;佛藏里有些道理不是真妄相攻,是用逻辑因明这个方面写的。知道这些东西,再来认识智能气功科学。智能气功科学意元体理论,就是站在常态智能方面来开发超常智能,开发出超常智能再进一步把人体进行改变。也是这么三步。
咱们讲理论、写书都是用常态智能知识,超常智能没法用。所以佛教讲无字真经。写出来就都是常态智能里的东西。大家说:“庞老师不是说,常态智能知识多了之后,偏执意元体参照系里的内容不就多了吗?不就执着了吗?不就是个束缚吗?”我们讲,知识多了不一定不执着,知识少了不一定执着。以前我生活在农村,农村里很多人都特别爱抬杠,越没知识越爱抬杠。文革时我回家去,我们村的民兵队长说:“现在给大家报告个消息,基行者来中国访问了。”别人说:“不叫基行者,叫基辛格。”那个民兵连长还继续犟:“他挺有本事,和孙行者差不多嘛,我是民兵队长,就得听我的。”就这么抬杠你有什么办法。好多爱抬杠的人(不一定是知识分子固执),他就是认准了自己那一点知识。所以固执是人的一种思想方法。有这种思想方法,知识少也是固执,没有这种思想方法,知识多也不固执。在这一点上,就是有了非常多的常态智能知识也不固执,从知识上还能开悟呢!对于格物致知,一种是以朱熹为主的,认为是当代科学变革具体事物而产生知识。能不能达到新的真知呢?你思想方法变的非常多了也可以豁然贯通;另外格物致知是革掉心里边的物,那从内心世界去的。所以格物这两个字,一种是从事上去革,一种从内心世界去革。现在一般的人,推崇从事上去革而忽略从意识里去革,认为从意识里边去革是唯心主义。其实从内心里边革是修练气功的超常智能方法;从具体事物革是常态智能方法。这两者都是人们的意元体的功能表现。我们智能功是两者都要进行,而且超常智能产生之后,还用超常智能来统帅常态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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