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难,只是可怕。我们大多数人听到“死”这个字,浑身难受,全身发毛。认为这是一个很不吉利的字眼,也确实是一个不吉利的字眼。
每个人都会面对死亡,无论你是科学家、作者、还是普通平民,无一幸免。死亡,与你的职业无关,与你的年龄也无关。死亡,并不会因为你是高高在上的领导者就避而远之,也不会因为你年龄小或者正值当年就不会找上你。有一句话叫,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敢留你到五更。
死亡,总觉得离我们很远,远到遥不可及。死亡,可又觉得离我们很近,近到下一秒就会发生在身边的事情。现在时不时的就会看到有新闻报道哪里出车祸、哪国飞机失联、谁又跳楼。各种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你还会觉得死亡距离你很遥远吗?
你如果看过白俄作者S.A.阿列克谢耶维奇写的《切尔诺贝利的祭祷》这本书,你大概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写这个标题。这本书我目前只看了十分之一的样子,就已经感觉到了死亡的可怕度。这本书籍写的是作者的回忆录,回忆1986年4月26日,那一场轰动世界的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发生爆炸的事件。同时,这也是人类史上最惨烈的技术悲剧之一。这场悲剧致上万平民因放射性物质长期受到感染或致命;数万亩土地被污染,切尔诺贝利一夜之间化为废城。这么重大的一次核泄露爆炸事件,这么多人感染并且死亡,这不是一种突如其来的死亡,这是一种放慢死亡的过程。
其实,如果只是一种简单的死亡,也不会觉得可怕,因为没有让你觉得的那个时间。我人生之中有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两次都是源于车祸。
一次是发生在五六年前,当时也快临近过年了,到处买不到回家的车票。所以,我爸帮我联系我们村子的人,看有人开车从这边经过不。终于,接到朋友一个电话说他从清远经过,我们坐车到哪里等他就可以。刚开始,一路上也很平静,因为大家都赶着回家过年,路上难免会堵车。路上堵了大概五六个小时后才缓缓通车。车行驶在马路上,不觉得夜幕已经降临,车上的几个朋友都稍有睡意。大家正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只感觉车子跌波了几下,车就停下了。意外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那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司机和副驾驶座的人都受伤了,我们坐在后排的人也有受伤的,不过都比较轻。我们就这样与死神擦肩而过了。
还有一次,那就是发生在三年前的事情。我开车和我老婆准备回岳阳娘家,那个时候我房子也还在搞装修。在我老婆下班,上车正准备回岳阳的路上,接到一个装修师傅的电话,说厨房的墙砖颜色不一样,有点色差。回去是要回去的,但是也不能耽误装修的进度,所以只能先把墙砖换了,再回去。但是,搞完这边事情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多了。冬天的天黑的比较早,我们还没有下高速就已经天黑了。下完高速走了一段路,就马上进入乡间小道。就在这个四条道变一条道的乡道入口处,就在有路灯变没有路灯的入口处,车祸发生了。撞上了一棵大树,大树后面就是一条很高的水沟,如果不是那棵大树,我和我老婆都可能难于幸免。车撞上树之后,安全气囊弹出,我整个人都是懵懵的,我老婆在副驾驶上叫了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
通过这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我觉得,死不难,也不可怕。死亡的过程,很难也可怕。
死不难,只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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