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发来信息,想在小区楼下放置一个酒类自动售卖机,让我想想有没有可行性。
其实早在五六年前,我就听另一个做烈酒的朋友说,在北京已经有人在写字楼和饭店里放置了酒水自动售卖机,但他们的思路不在于消费者层面,而只是通过布局更多的终端网点,在柜子上做广告来获得收益。
很巧的是,年前国内有家酒类连锁店也在推出自动售卖机,他们与北京那家有所不同,酒水选择上大多容量为220-330ml的小规格,从宣传图片上看并没有类似的液晶广告显示屏,感觉上更多是从消费者饮用场景(独饮)上去考虑的。
那独饮,是不是代表着现代人的一种孤独感与表达、宣泄的方式呢?
全世界最早流行自动售卖机的国家是日本,几乎每个能走到的小路、小角落,你都能看到亮着灯光的柜子,从泡面到奶茶、从日用品到各种零食、酒款,都能满足。而我在国内看到最多的是装满饮料的自动售卖柜和正在大规模铺设的城市图书馆自动借还终端机。
“自动贩卖机有着便利店所模仿不来的价值,有一种特别的温暖”。动画片秒速五厘米里经常会出现自动售卖机,有处场景:在暴风雪的晚上,由于列车晚点,寒冷空寂的站台边上很多店都已经关闭了,贵树在站台的远处找到了一个自动售卖机,冬天的柜子里都换成了热饮,此时一罐热咖啡可以给到他温暖。这样本来一种冰冷冷的铁柜子,却在这样的场景里能给人一种治愈感,让人安心。而且没有多余的废话,投币或者扫码、自动计算找零,送出商品,不拖泥带水。
麦卡勒斯写过一本小说叫心是孤独的猎手,a lonely hunter 到底在等待一种什么样的猎物呢?孤独总是与另一种孤独相吸引、相互取暖。而自动售卖机本身就是以一种冰冷而孤独的方式存在,闪着暖光,在寒夜里给孤独者温暖。
另外一本也是讲个体孤独的小说,国内译为麦田里的守望者,台湾译为麦田捕手,catcher 本身就是捕手之意,我倒更喜欢这个翻译。当年罗大佑、詹宏志、张大春、李寿全,陈雨航等等十来个出版界和唱片业的朋友一同在台北开了一间咖啡馆,因为麦田捕手这本书,取名为麦田咖啡馆,捕获、聚集了当年一大批的文艺创作者们,听说张艾嘉的忙与盲专辑,就是在咖啡馆进门的第一张方桌上谈出来的。
无论是无人售卖机还是各种各样类似的麦田咖啡馆,他们都在一座座孤独的城市里用它们最微弱的光,给孤独者带来温暖。
好啦,今天聊到这儿,明天见,拜拜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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