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公园,手里捧着一 本书, 带了一杯啤酒。
我望了袄,灰蒙蒙的云衬托着金黄色的太阳;我又望了望远处桥边的一对恋人,他们依偎在
一起,是如此的甜蜜,又是如此的快乐;我看了看面前的草地,两个互不相识孩子貌似因为玩
具的问题打了起来,他们的家长面色都展露出了或多或少的尴尬;我又戏谑的把头一扭,那一
对情侣却在我附近的树墩下了,他们吵着架,用着一句句杀伤力不大不小的话和一 句句站在道
德制高点上的话来互相谴责,并不忘记在谴责的时候说些分辨话来互相嘲讽;我突然想躺在长
椅的椅背上继续看书,但不知怎的又瞅了瞅身后一碧蓝的湖水离我不过三公分 , -瞬间让我
想起我坐在湖边的石头墩子上,但我没有急着找长椅,而是把书折了个记号, 放在脚边,观望
着湖水。
观望着,观望着,我看的出了神,几条鲤鱼如同孩子-样在水池中嬉戏 , 几只青蛙在莲叶下睡
觉,我又发现他们距离不过只有一尺半而已,竟能做到如此的互不相干?
我又望,天上的鸟儿成群的往南飞,一只落单的却又被一只雕给捕食了。
我站起身来,将书夹在肘间站起身来时便看到了我要的长椅。
我莫名的想起来一句话:
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没有自鸣清高;凶禽猛兽也许会捕食弱小的动物,但它们没有为
自己找借口,也使得弱小的动物在死前心生敬佩;动物之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一句
分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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