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说过,把郑秃胖子的上衣从后边往上掀起搭在他的头上,把腰带解开退下裤子内裤,又把手巾塞进郑秃胖子的嘴里。他从槐树上掰下一把带针刺的枝条,往郑秃胖子的光屁股上用力的摔打起来,郑秃胖子疼的叫不出声,只能扭动身孑,这样更调动了马冬摔打的怒劲,枝条上的针刺光了再换一把,也不知道摔打了多少下,眼见得整个屁股稀烂血肉一块血水乱滴,郑秃胖子也疼昏过去不再动了,马冬才停下来。
马冬心里清楚,这看着是残不忍睹,但不会要郑秃胖子的命,这是皮肉之伤。他扔下槐条,叫上那个和尚哥,来到他放药材的地方,掂起来出了树林,扬长而去。两个人说好,回到庙院永不提这件事。
却说郑秃胖孑,等马冬他们俩个走了以后不久,就醒了过来,而且越来越清醒,屁股疼得厉害,喊叫不能喊叫,手又抽不过来把口中的手巾掏出来,心中不住的叫苦。这么多年,自己树敌(作恶)太多,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在报复自己。什么想娶自己的女儿,分明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被自已投湖淹死了,以此为理由报复自己。他是没有要自己的命,自己被脱了下身衣服,蹶个屁股捆绑在树上,又不能喊叫人来救他,而屁股上又被打得稀烂,天黑了以后,狼很快就会闻到血腥味来把他撕吃了。
郑秃胖子是绝望死了。
再说家里,太阳快落山了,仍不见郑秃胖子回来,被郑秃胖子看作佣人的郑夫人问又娶来的小老婆,东家上哪去了,小老婆说不知道。郑夫人又问看门的老家院,老家院告诉她,小半后晌的时候,有一个木匠来家里给东家说盖房用木料的事,然后就与木匠一块掂着半桶石灰水去北山树林中号树去了。
郑夫人一听不对劲了,盖三间房子能用多少木料,现在天快黑了,应该早就回来了,没有回来,肯定出了事。便让早己下地监工回来的三个家丁去找。
三个家丁很快到了树林边,远远的就看见了树林边上有几棵大树上有划的白灰,那就走到那里往里边找,往里没走几步,就听到了里边的踢踏声,那是郑秃胖子听到外边有人来,用脚在跺地。
三个家丁很快找到了郑秃胖子,看到他这个样子,是又可怜又可笑,慌忙掏出来口中的手巾,解开手上绑的细绳。裤子是没法穿了,三个人抬着他往家赶。
把郑秃胖子抬回家,脸朝下放在床上,连夜请郎中看伤上药。几个人问他打人者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打他,他也只能说是那个吴和善的兄弟,打他的原因,他说是几年前就听说小姐长得漂亮想娶小姐为妻,自己说了小姐已死的事后,气愤打的。
几个人听后面面相观。
尽管郑秃胖子对打他的人所报的村庄和名字有了怀疑,第二天还是派两个家丁前去打听。两个家丁下午回来说,他们在正南二十里外的周围问了几十个村子,没有一个村子叫吴庄,更没有叫吴和善兄弟五个的木匠户。
郑秃胖子是一头雾水。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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