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屈平向来是个安静的男孩子,他是校园三大美男的第二个人物了。罗这一天也是无聊,就在街上走着,况巧碰到了这个女孩子,也就是黎雅。刚好下着雨,这姑娘哭得太可怜,想来也是要去看看怎么回事。可罗出来是受了史流彬的邀请的,说了要谈一些事情,可这会史家那小子又说什么不在这里见面,而且不舒服之类的话,因此爽约了。实在是令人恼火。
黎雅看见一个英俊少年出现在自己眼前,而此时的委屈都想爆发出来。她哭了,哭得淋漓酣畅,仿佛这雨水可以遮住她的悲伤,有犹如这男子就是史流彬,“谢谢你,我有些不开心,可否陪我喝一杯?”罗屈平自然愿意,他向来喜欢饮酒,“好吧,只要你不介意,不怕不安全?”一脸尴尬。他仔细地端详着这个女孩,大大的眼睛,眉宇间透露着古代美人的魅力,而眉宇的下面闪着一对白玉珍珠,仿佛要掉下来。嘴巴呢,犹如红色的玫瑰,虽然娇艳但是诱人且美丽。真想让人一口咬下去。“走吧,我知道那里有个零点酒吧。”两人走到了那里,几十瓶酒下肚,“你放开我,我还要喝,史流彬你这个坏男人!”这时候,罗屈平才明白史流彬叫自己来的原因,原来这个女子就是所有人都要寻找的黎家小姐黎雅。传说黎家的女子都是很娇媚的,而且身体自带三层宫砂,破处这宫砂之人可得到想要的一切东西。包括金钱权利等等。罗屈平欣喜与发现了这个女孩,“别喝了,我送你回去,你住哪?”醉醺醺的黎雅没有说在哪“我没有家!”无可奈何,罗屈平只好就近找了一个酒店,谁知刚巧不巧只有一间双人房,没有单人房。“先生请去2303房间,这是钥匙。”罗把黎雅放在了床上,“我回我宿舍,你住这吧!”刚要走,“不要走,不要走,我害怕,我一个人害怕。”罗屈平的手被抓住了,此时,黎雅的脸色呈现出粉色的光芒,活像一个小桃子。“我不走,我坐着行吧。”话还未说完,黎雅突然坐了起来,“史流彬,你......”然后,抱住了罗屈平,一个粉色的吻落在了他的唇。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这原来就是女孩子的吻吗?像是被刺激的中枢神经,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罗屈平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另一句话说,他已经沉醉于这温柔乡了。不知道,是那嘴唇的红色吸引的他,还是她那娇滴滴的声音诱惑了他,他竟心甘情愿做了一次史流彬。可是,这史流彬一做就不仅仅是一天一夜这么简单。
在宿舍的凌晴焦虑起来,黎雅一夜未归。“想起来今日是她和史流彬的日子啊!”这才放心睡去。殊不知,那一边正发生着改变。巨大的改变。
黎雅:
今夜,我缠绵悱恻,我因饮酒过度发生了故事。那个男子是谁?我明明知道他不是史流彬,我确被一种欲望牵制着。每次这一天都是我与史流彬的日子,今日,他却要和别的女人缠绵悱恻。我不能忍,是他先出卖我的,那我且也给他一个惊喜。这男子也兴许喝了过多的酒把我当做自己的心上人了吧!第一层宫砂都毁了,何况这第二层。黎家我是永不能回去了。只是不知这宫砂为何要有,又为何要束缚我二十多年来的感情。才至于今时今日我已经不能自控,且欲火自焚。罗屈平,看起来也是仪表堂堂。况且满足自己也不失为一种幸福。
一夜过去了,第二天,黎雅和罗屈平一起回的学校,黎雅也没有怪罪罗屈平,只是说每月十五号来此地相约。罗屈平自然明白这意思。想来这黎雅已经不在乎宫砂了,而是自甘堕落。就这样她和史流彬的恋爱结束了,有立即找了罗屈平做所谓的“男友”。淩晴一早看见黎雅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再加上学校的传闻,“黎雅是个不检点的女生,一边喜欢史流彬,一边又和罗屈平有一夜......”别说了,淩晴在心里说过一万遍别硕了。因为,黎雅向来是榆木脑袋,怎得和史流彬在一起之后变得和他一样风流成性了。简直不能相信乖乖女,学霸女黎雅变成这样。直到她看见,看见黎雅拉着罗屈平走来,还带着暧昧的语气,“凌儿,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新的男朋友罗......”还没说完:“罗屈平!”淩晴气着走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姐妹变成这样。不能忍啊!而罗屈平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宫砂的问题,昨夜似乎只是淡了一层颜色。未来的一个月甚至是一学期,这个去宫砂的任务都非常紧迫啊。罗屈平是个文科生自是不知道宫砂的化学反应原理。而黎雅也是个文科生,她自己常常和罗屈平在小亭子下面背诗词,有一日她背了一首诗:
野有死麕
先秦 · 佚名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林有朴樕,野有死鹿。白茅纯束,有女如玉。
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首诗念完了已经到了夜晚,想和已经是距离那一日得第五个夜晚了,夜太黑,有些东西也如同野外的死鹿。女子之脱脱兮又有另一种含义。不知是爱,还是欲。当然,黎雅自己也是分不清。这想法就像刚刚从土里钻出来的新芽,越长越长。静静地,缓缓地,慢慢地,在不经意间,生了根,发了芽。待到幡然醒悟的时候,它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黎雅再也不去图书馆学习了,她去自习室找异性朋友聊天,她去酒吧唱歌,她去找一些小学弟看电影,她去和形形色色的男人把酒言欢,她不再是看起来那样的简单的纯洁的女生了。她开始迷醉,她爱上了这上海五光十色的绚丽,她喜欢翘首弄姿的吸引一些人。最后获得那所谓的快乐。直到酒已经喝尽,她分不清谁是谁的时候。而夜晚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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