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很执拗的认为,去对一个人好,把她当成生命中,真的很重要的人,就会告诉她,她的缺点,她不好的地方,我以为告诉她,我看到的一些她需要成长的地方,就是帮助他去做最好的自己,就是对他最大的爱,从我以为我自己长大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很执拗的做这件事情。
发现当我很认真的,把这个人定为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我就会去到说教和改变她的那个角色里去,觉得只有帮助他去改变的,去成长了,他就会过得更好。但是发现,这些人都慢慢的,离我远了,让我感受到她在离我远的时候,我就常常会小心翼翼的去对他们好。我还常听到,有一部分的人说小芳这人不错,但是虽然这么说,但是她们却不会跟我走的很近。那时候我总在说教、指责、评判和讨好的模式里不断的循环着。而那种感觉让我很难受。那时候我在想,他没有真正的去懂得我的好,也不值得我这么用心的去待她!
之后,我也开始疏远他们。当这样的模式在不断的重复着,我在想,我真的只是诚心的想让他去成长,让他过得好,我错了吗?
我开始感受到我很失败,可能是我很多地方不够好,没有价值,让她们看到了真实的我就是那么的差劲,才会让他离开我,我开始陷入了非常的不自信里面。在后期与人相处的过程中,我也常常陷入到两难的境地。我假如没有对他们说点什么,就好像显得我好没有价值,好像就不能凸显,我在她们面前是一个值得去交往的对象,和认可的存在,而去跟他说的太多的时候,我又很害怕,会出现像前期那种关系,离我远去,我也不敢向她们真正的去敞开自己的心了,我也害怕,当我真的去敞开的时候,她们就会发现我的不够好和其实并没那么有价值的真相,我就在这种纠结和两难的状态中不断的纠结。
感觉自己没有办法跟身边的人真正平和的去相处,那种自己的不够好,没有价值和没有用的感觉,还在不断的加深中。我既渴望与她人的关系走得更亲近,但也害怕与她人的关系,走的很亲近。
在学心灵的成长的过程中,我的情绪年龄也在慢慢的长大,与人相处中我没有那么多的焦虑和恐惧,但我还是不能平衡好,当我看到对方需要成长的部分,我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当我向歆然老师去咨询:“慈悲”到底与人相处中的慈悲是如何去做时才是恰到好处的?或者说与人相处怎样才叫做慈悲?
因为我曾经感受到的是,我心疼对方,怜惜对方,想尽办法帮助对方的时候,那是慈悲的表现,在跟歆然老师学习,成长的过程中,我突然察觉到,是否这并不是慈悲,而是让自己站到了一个道德制高点或者说是一个强者的位置上,而把对方置于一个弱者的位置上,这两个生命是否并不是放在平等的位置上?没有把对方的生命放在与自己平等的位置上面的时候,那应该就不是慈悲?当我带着这个疑问去咨询到歆然老师的时候,感恩她像生活中的一盏明灯,去引导着我,歆然老师告诉我,
慈悲,就是去看到那个生命所发生的一切,仅仅只是看到,因为我在她身上所看到的在我身上也有,因为那都是我们生而为人的人类经验!当我接纳所有的生命,以它特定的方式去经历,去呈现,当我去尊重她生命原本的样子,即为“慈悲”。当我从生活中觉知,从歆然老师那再次确认,“慈悲”的意义的时候,一直困扰我的两难的问题,是否就不存在了?看似歆然老师都没有为我去解决我要怎么做才合适的的问题,但她又似乎告诉了我解决所有问题的方式。感恩给自己的这一份成长的机会,让自己开始在生活带着一份觉知和觉察,那曾经旧有的模式,不再那么循环的困扰自己!
带着觉知的生活,那是一个美妙的旅程!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