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重男轻女的原生家庭
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是个勤劳贤惠的人同时也很疼爱我们姐妹俩,平时有什么好吃的东西都会先给我们吃,平时也总是让我们穿得干净得体。
父亲刚好相反对我们姐妹俩甚至对母亲一直都很冷漠,平时对我们姐妹俩非打即骂,平时父亲稍有不如意就拿我们姐妹俩当出气筒,每次父亲打我们的时候,母亲总是用她那瘦弱的身体护着我们,父亲则恕羞成恕连母亲一起打一起骂:“臭婆娘生了两个赔钱货,还敢护犊子一起去死吧!”。
母亲身体廋弱,我们姐妹俩还小,才几岁,我们娘仨根本不是父亲的对手,每当父暴打我们,母亲就要受罪了,母亲打不过父亲却总是用她那瘦弱的身躯护着我们。因为我们母亲没少受气,受罪,因为我们母亲身上总是被父亲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母亲身体也不好总是咳嗽,也许母亲的苦不只是体力上的的劳累吧。我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我们都知道母亲受那么多罪是因为我们。
父亲因为家里没添到男丁的缘故一度地沮丧,自暴自弃,不好好工作,回到家什么家务活也不干,整天除了汹酒就是家暴。
母亲则一边要操劳着繁重的农活和家务活,种田,种菜、养猪、养鸡、养鸭 等等此外还要照顾我们姐妹俩,接送我们姐妹俩去读书,给我们做饭、洗衣服等等。在我们姐妹俩印象里母亲一天到晚都是忙过不停的,虽然母亲很少笑,但我们知道母亲是很疼受我们的,母亲对我们永远是慈爱的,母亲不笑只是心里太苦了。尽管如此,父亲却从未体谅过母亲。
父亲每天回到家里拿起饭碗吃饭稍有不满就大发雷霆,摔碗、摔筷子、总是找各种借口来暴打我们姐妹俩和母亲,父亲每天回来不是嫌菜里没有肉就是嫌菜做得咸点了,淡点了,要不就嫌我们姐妹俩花费家里的钱去上学没有给他考取第一,让他花了钱,还丢了脸,尽管那学费是母亲养猪、养鸡、养鸭卖赚来的钱,但在父亲的眼里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包括钱。每次只要看到我们姐妹俩的试卷不是100分或者期中考和期末考试我们没有考第一名都会是他暴打我们的借口之一:“两个赔钱货花费了家里那么多钱还不好好读书!”每当父亲动起手来要打我们的时候,母亲总是会用她那瘦弱的身躯挡住父亲的暴打,用她那瘦弱的身体保护着我们尽量地不让父亲伤到我们。
我们已记不清有多少次母亲因为保护我们被父亲暴打病倒在床上几天吃不下饭也干不了活,这时候母亲就会从床头摸索出一些钱零零散散的钱出来给我们让我们姐妹俩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让他给抓一些中药回来。药抓回来了,我们姐妹俩就会给母亲熬药送到床前给母亲喝,看着母亲一口一口把药水喝下去了,我们都祈祷母亲的身体快快好起来,但母亲的病总是会拖上几天或都一个星期多才会好,每次看着母亲拖着刚病俞的身体虚弱地下来开始像往日一样的操劳,我们姐妹俩总是在心里默默地流泪,心疼着我们的母亲,也是从那时起我曾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带母亲和妹妹离开这个像地狱一样的家里,到时我们再也不用受到像魔鬼一样的父亲的虐待了。
于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很刻苦地学习,并且鼓励妹妹也像我一样要努力刻苦地学习等将来有能力了就带母亲离开这个每天都不能好过的家,在我的影响下妹妹也很努力用功地学习,成绩也有了明显上升。功夫不负苦心人,经过长期的用心刻苦学习我的成绩一路飙升,我不但在学校得到老师和同学的关注,回到家里终于也能从母亲整日愁眉苦脸的脸上看到了略微欣慰的笑容,至到我成为班上学习成绩最好的被选为班长,自己觉得有一点小成就了回去跟母亲道喜,母亲一把抱紧我激动地说:“蓉儿,妈和妹妹以后就指望你了。”我终于看到母亲一向愁眉不展的脸上也露出了一回久违的笑容。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在试卷《我的愿望》中讲述了父母不幸的婚姻及我、母亲、妹妹娘仨因为父亲的重男轻女而导至的家里鸡飞狗跳、水深火热的生活,并表达了我的愿望,我的愿望就是通过现在努力学习将来有出息了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带母亲和妹妹离开这地狱般的家给母亲和妹妹过上富足安逸的生活。试卷发下来的时候,不知是因为我的作文文彩好还是我家里的真实状况和真情表达感动了老师,我想应该是属于后者吧。老师把我的文章放在课桌上当众读了出来,全班一片哗然。最后老师鼓励了我几句,班上同学也渐渐静了下来。
此后我还是像往常一样刻苦学习,心怀一份梦想,朝着自己的理想一步步进攻。我发现从那以后老师更关照我了,也更重视我了,这对于我来说多多少少也是一份安慰吧。而我为了不让老师和母亲失望更加刻苦学习了,因此成绩仍能保持全班第一,小学毕业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镇重点中学,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我很开心也很激动,母亲自然也知道了消息,母亲又一次把我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激动地说:“妈这些年总算没有白为你操劳,你一定要争气啊!我们娘仨的未来都指望你了!你一定要继续努力学习将来有出息了给我们争回一口气啊!”听了母亲这翻肺腑之言千言万语堵在嘴此刻的我只好激动地拼命点头,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我自信满满地跟母亲说“妈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更加刻苦学习给您争气的。”母亲的脸上再次出现了久违的笑容。
这次我考上了镇重点中学家里除了母亲和妹妹为我感到高兴外,父亲好像没有多大变化,面对我们时还是像往常一样不是沉默着拉长脸就是低头黑着脸,他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到暴打我们的理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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