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里有雾,除去一座网红桥,
最亮的,是医院和地产的光影牌,
头顶的医院,住下陌生人的母亲,
土地上,迎娶她明媚的女儿。
白天做了个梦,
梦进了王母娘娘的蟠桃会,
云里雾里的女子,好生快活。
醒来时,思绪
甩着太白金星的白胡扫把,
下了凡。
白天跨出洗浴所的大门时,
我变成最浪荡,
又包含微笑的女人。
经过门口的佛堂缘,
三角菱形的祭典用品摆在门前,
它们金光闪闪,
射向女子儿时昏昧的脸
……
柳枝在垂钓,
她也越发的柔软,以至脆弱。
叶子由青至枯萎、凋谢,
剩了一树光秃的鸟雀,
它来替代叶子先前的位置,
圆滚滚的肉身,和灰褐的羽毛,
是它肥肥的生命力。
清晨的光景祥和,以至
盲目的我涨着骨髓里的温柔,
揪紧一片叶子的呼吸。
老去,更加眷恋柔软灰色的光景,
这只有家乡才有的,
祥和无惧的希望,甘冷的憧憬。
我是一只回头的夜莺,
勤快地捕捉褐色肥沃的天堂。
摄影 Michael Kenna文/小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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