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残酷与野蛮,夷族统制属大元。
民族、阶级压迫重,造成窦娥之衔冤。
劳动人民最底层,生死线上泪涟涟。
窦娥性格之本质,勤劳、谨持心和善。
贞洁、正义兼勇敢,反抗斗争更可赞。
伺候婆婆有耐心,人一出场就可见。
说到贞洁与正义,她把驴儿能推颠。
即便对待老婆婆,责难也不留情面。
难怪“女大不中留”,“教人笑破”你的脸。
必定书香之女子,懂得忠贞礼义廉。
正直不怕人威协,愿意公了去见官。
此时她还很幼稚,不晓官衙最黑暗。
桃兀逼供用刑杖,恪守真理毅志坚。
打昏泼醒再打昏,体无完肤肉开绽。
浑身上下血淋淋,心怀正义气如山。
酷吏要打老婆婆,窦娥忍屈担罪愆。
胸怀良善愿受死,谁人见此不眼酸。
走向法场渐觉醒,敢于骂地又骂天。
天地代表统治者,全面否定是大元。
为善受穷更命短,造恶富贵又寿延。
应把清浊来分辨,糊突盗跖与颜渊。
随后还请后街走,避免婆婆能看见。
人到死时守良善,以此衬托窦娥冤。
发下三桩誓应验,作者虚构是浪漫。
以其虚幻烘托实,艺术感染最灵验。
死而更善案昭雪,心中还把老人念。
托附自己老父亲,代养婆婆方心安。
悲剧表面窦娥冤,实是审美沉深渊。
良善性格被打碎,方是冤中之大冤。
人物思想越升华,剧本光辉越闪现。
文墨书生窦天章,剧中首尾才出场。
秀才穷困是共性,学识不值钱一囊。
大元目儒如乞丐,八妓九儒十丐帮。
银两二十还不起,典卖女儿心最伤。
有货只能卖皇家,皇家欣赏着官装。
有权方能成大业,巡察冤案走四方。
看似重要不重要,好比门牌作标榜。
躲避元朝文字狱,悲剧添点喜剧光。
蔡波并非多么坏,胆小自私也正常。
作为市民富裕户,放债谋利属奸商。
元代放贷上下兴,皇亲国戚置钱庄。
公债利息驴打滚,地方豪伸开典当。
由此婆婆莫多怪,类似国企开银行。
存款利息微毫少,放贷铜币换金洋。
寡媪本性也良善,她还安慰窦天章。
对待小女如家人,没有虐待坏心肠。
天章临行又打点,整整掏出银十两。
驴儿父子救下她,迫于无奈纳夫郞。
引入家门供奉养,诚朴更不把人诳。
倘偌市井耍无赖,驴儿又能怎么样?
有心招婿难耐寞,实用才把节义忘。
待到窦娥上法场,婆子更是泪汪汪。
拉拉扯扯难离别,儿媳所托应允详。
地位不同理念殊,阶级社会辨思想。
驴儿父子纯无赖,游手好闲是魔王。
元代蒙人、色目人,地位优越而呈狂。
肆行无忌横乡里,欺男霸女动手抢。
没经教化不顾脸,言语污秽性乖张。
官家呵护这类人,同族相惜豺与狼。
他属民族之压迫,汉人南人遭灾殃。
桃兀贪官兼酷吏,颠倒是非为金洋。
他一出场就宣称,我作官人两个样。
只要有人来告状,就是衣食爹和娘。
来人下跪他先跪,蚊子见血乐未央。
判案不问因缘由,只信棍棒与板杖。
诱供逼供性残酷,枉把公堂作私堂。
它属阶级之压迫,官民矛盾热如汤。
小小剧本大社会,元代无处不荒唐。
打开画幅一卷卷,慧眼通心任徜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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