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今的生活中,各式各样的男女情事千奇百怪,今天跟大家叙说的,就是一段奇葩的情事。
在我们巷子的后面,是一个不大的小菜场。
菜场里卖鱼的,卖蔬菜的,干货海鲜的,炸团圆的,卖牛肉猪肉的,品样可说是应有尽有。
周围巷子里面的女人们也就懒得跑到南边大菜场去买菜了。
凡正价格也差不多,甚至北庄上农户家长的还能便宜些,谁还愿意多跑五百米去大菜场呢?
小菜场的生意还是很红火的。
“二杀猪”就是在这个菜场里卖肉的。
“二杀猪”本姓王,排行在二,杀猪是祖传的营生。
“二杀猪”生长的身高体健,面目俊朗,给人一种温和礼貌的感觉,一点也不像凶神恶煞的杀生人。
人们早就忘了他的名字,都叫他“二杀猪”。
“二杀猪”每天吃过午饭后,就静静地享受一支香烟,一阵子潇洒地喷云吐雾,然后就开上他那个后面用钢筋焊着铁笼子的三轮车,去乡下收猪。
天傍晚的时候,王家的后院里就会传出人的吆喝声,还有猪的悲哀无助嘶嚎声。
人们就知道,“二杀猪”跟儿媳妇大妮在杀猪了。
如果有人想吃个猪血什么的,就会拿个盆子去王家院子等,干净而新鲜。
“二杀猪”在小菜场卖肉也有十多年的光景了,风里雨里,满足着人们的美食口福。
四周围熟悉的人们都说:“可惜那女人死的早,没福啊!”
“二杀猪”的女人是在生养儿子大山的时候难产死的。
狸猫大的儿子大山滑溜溜的粉嫩,让“二杀猪”根本就没把乱抓,还是好心的大伯大妈带大的,如今也是跟木匠大伯在工地上搞立模。
“二杀猪”本来还思想着让大山子承父业,把这祖辈的手艺代代相传下去。
可是大山没有兴趣,也有些嫌脏,整天浑身油腻腻的,一股猪臊味,恶心。
还劝“二杀猪”不要再杀猪了,杀生损德会折寿呢,气得“二杀猪”咬牙切齿地大骂:“小兔崽子,反倒教训起老子来了。”
大山就跟木匠大伯去了工地上立模。
大山媳妇大妮,是南街老陈家的闺女,眼大眉细,长发长脸,身材在女生中也属高挑,微胖,只是小时候生毛病落下了病根,望人时梗着头,翻着眼白,说话也有些没脑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直来直去的。
大山见了就觉得实在是丑,心里很不乐意,这跟傻子又有多大区别呢?
可是像自己这样只有老爸的家庭,东谈不成西谈不成的,眼看着都二十七八岁了,还能有多少指望呢?
大山想来想去也就无奈地应了,毕竟有个女人也能把老王家的这一门户撑下去。
别看大妮人有些不像样的丑,力气却还是比一般女孩大的,生气起来把大山揪住按在身下,大山也只有挨打的份。
“二杀猪”对大妮倒很满意,那漂亮的女子就像是诱花的枕头,中看不中用。
晚上杀猪时,“二杀猪”操刀摁住头,大妮就拽着尾巴按住屁股,分分钟钟的时间就轻松地搞定。
然后就剖肚剥皮,肚里的下水全是大妮的事情了。
有女人去等血子,见了这个情景,很是发笑,也很佩服,就跟“二杀猪”打趣说:、“你们这公媳俩还真是绝配,大妮真能干。”
“二杀猪”抬头笑了笑,说:“她大婶,这话可不能乱说。”
早上,“二杀猪”就把猪肉拖到小菜场去安顿好,大妮在家也手脚勤快地把早饭弄好送来了。
“二杀猪”就端着热烫烫的大磁缸,边唏溜溜的吃着边在菜场里闲逛,跟卖这样那样的女人们扯聊。
大妮就梗着头坐在肉摊旁照应。
大妮不识秤,有买肉的就大声地喊“二杀猪”。
“二杀猪”就笑呵呵地跑过来,放下手里未吃完的磁缸,熟练地拿刀在棒上上下磨了磨,笑脸说:“瘦的,还是肋条,大排?”
大妮就在旁边递个袋子什么的帮忙。
日久天长了,人们也见惯了这样的组合,自然而然地就熟悉了。
就有好事的女人猜测“二杀猪”跟儿媳大妮的事情了。
有女人就在大妮面前隐隐藏藏地说:“大妮啊,你老爹把什么好处给你的,你替他忙前忙后的?”
大妮就歪着头翻着白眼,说:“要什么好处啊?”
就有别的女人笑着插嘴说:“他晚上不把钱给你,明早就不要端早饭给他吃。”
大妮仍歪着头翻着白眼,说:“可我自己也要吃啊。”
也有人对“二杀猪”说:“儿子不在家,你晚上不会摸到大妮房里噢?”
“二杀猪”就嘿嘿地笑,有些色迷迷地望着女人。
女人就大惊小怪地说:“你不会真睡了媳妇了?”
“二杀猪”就朝女人骂:“睡你个头啊。”
都说女人的嘴是馋的,心是贪小便宜的,一点都不假。
“二杀猪”在这菜场上卖了十几年的肉,什么样的角色女人没见过啊?
有些爱沾小便宜的女人,称完秤还要随手捞一点的,美其名说:“不捞不香。”甚至有些不顾形象地嘻皮赖脸跟“二杀猪”夺来夺去。
“二杀猪”自然也不是省事的茬,一个光棍汉,别看他脸上笑嘿笑嘿地,一副弥勒模样,那手却在夺来夺去的女人面前滑动揩油,完了还不忘拍拍女人的头或脸,嘿嘿地说:“下回再来买啊。”
女人自以为能多吃两片肉,讨了便宜,却被咸猪手摸了,也就恼怒地骂了句:“你要死啦,杀千刀的二杀猪。”
下回再来买肉时,依然是称完多捞一点,全然忘了上次的油腻。
一来二去的打打闹闹,就有那些鲜廉寡耻的女人涎着脸跟“二杀猪”勾搭上了。
这年头,男人大多数都在外面打工挣钱养家,留在家里的全是老人,女人和孩子。
这就给了男人可趁的机会。
夜晚的寂寞,心灵的空虚,让不少的女人都走上了难以回归的墙外路。
其实男人嘛也就是那么回事,这不,女人的一个简单的撩拨,就让“二杀猪”的心底干柴烈火地燃烧起来。
这个半天就完全浸淫在想入非非之中了。
当菜场上人不多的时候,“二杀猪”就催促大妮家去忙中饭。
大妮买些蔬菜前脚刚走,“二杀猪”后脚就把摊子的剩肉收拾收拾,能托给卖菜的就托了,实在剩下的用围裙一裹,就塞进了三轮车。
“二杀猪”开车到家时,大妮也基本上忙好了午饭。
午饭后,“二杀猪”就跟平时一样,喷云吐雾后就开上三轮车下乡去了。
直到晚上,“二杀猪”才一摇二摆地拖着猪回来,于是大妮就去烧水,“二杀猪”就去磨刀霍霍。
等到“二杀猪”跟大妮把猪杀好了,收拾停当,已是很晚了。
大妮就忙去洗洗休息了。
“二杀猪”却鬼鬼祟祟地拿上猪腰或是猪肝什么的,悄悄地出门,去敲巷子里那些男人不在家的女人门。
“二杀猪”对跟这些女人的风流逸事,从不藏着掖着,还有些津津有味地品头论足,这个女人比较妖媚,那个女人很是骚气,惹得听的人嗤嗤发笑。
就有人听得皱眉,不满地对“二杀猪”说:“你也积些口德吧,跟人家睡了,还出来四处去乱说,你说你还算个男人吗?”
“二杀猪”就头一昂,瞪着眼说:“怕什么?我又不是白睡的,我也是给钱给肉的。”
听得说话的人觉得无语,呆呆地发愣。
真是狗抓耗子,闲事管多,既然那些女人愿意跟他睡了,还能怕他说吗?
说话的人就“呸”了一口,说:“全是瞎眼的女人。”
按理说“二杀猪”的生意这么好做,应该会积攒一些钱财的,可是让人难以相信,卖了十几年的肉,大山结婚的两万块彩礼钱还是大伯大妈凑合的。
大山就曾责问过“二杀猪”说:“你的钱究竟卖哪去了?人家王四爷跟你一样卖肉的,早就在北湖买了房子。”
“二杀猪”也不言语,听见只当没听见,吃过中饭就开上三轮车去乡下,天晚到家杀猪。
大山这心里就有些堵,有些不佩服,卖了这么多年的肉,两万块钱都拿不出来,谁能相信?
大山于是就偷偷地尾随三轮车而去。
几天的明查暗访,大山竟然有些尴尬无语了。
像这样子下去,别说去北湖买房了,就是梦想以后生活过好些恐怕也会有些困难的。
一人智短,两人谋长,大山回来就跟媳妇大妮商量,如何才能把卖肉赚的钱控制在手里,不让老爸乱花在那些女人身上。
大妮脑子直,想都没想,歪着头翻着眼白就说:“怪不得老喊没赚到钱,都是贴女人贴了,把别的女人能赚什么?不如就把我嘛,好歹钱还在家里。”
大山望了大妮一眼,生气地说:“你瞎说什么啊?”
大妮说:“不是吗?我也是个女人啊。”
大山就怒骂了一句,说:“你是傻啊?”
大妮就不高兴地噘着嘴说:“你才傻呢,不就是睡一觉嘛,又不差什么的。”
大山不禁又气又恼,平时看大妮也像个正常人,怎么这会尽说傻话呢?莫非自己真娶了一个傻子媳妇?
大妮见大山来气,就说:“哪你说有什么办法?”
大山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就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说:“算了,随他去吧。”
大山在家蹲了几天就又去工地了。
“二杀猪”自然不知道大山追踪的事情,大山一走,就又我行我素,晚上悄悄地出去,敲男人不在家的女人门。
那天晚上,“二杀猪”来家的时候恰好被起夜的大妮撞见。
“二杀猪”就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大妮就穿着睡衣,披散着长发,绕着“二杀猪”转了一个弧形,说:“你又去敲哪个女人的门的?”
“二杀猪”瞪着眼说:“我没去敲哪个女人的门,我是去看打麻将的。”
大妮歪着头,翻着眼白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臭事,你是不是把卖肉赚的钱都送给了哪些女人?”
“二杀猪”心里就是一惊,说:“是谁告诉你的?”
大妮说:“不要再把钱送给那些女人了,凡正大山也不在家,实在想女人的话,你就去敲我的门。”
大妮一点不羞涩地说了这些话就回房了。
大妮这是冻发烧了吗?怎么说出这样的糊话?
“二杀猪”就直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大妮把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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