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都贪财,这是老马在实践中检验出来的结论。
老马的女人爱穿、爱臭美,她身上总是香喷喷的,不知道的人以为那是喷了香水,其实呀她洗衣服经常用薰衣草型柔顺剂。
老马老婆并不是个败家婆娘,她过日子也精打细算,每月总会留一部分钱零存整取攒下来,剩下的生活费可就由她支配了。老马挣钱不管钱,家里的掌柜是老婆,他就是一打工仔。他工资不高,精打细算刚够一家三口生活。
蛋糕就那么大,钱就那么点儿,吃得好了就穿不好,穿得讲究了嘴头就要受罪,普通老百姓过日子就这么个情况,那些吃饭、穿衣都很任性、大方者,就是所谓的中产阶级,不管在什么时代,富豪总是少数,普通老百姓占大多数。
所以老马女人就从一家人的伙食上抠,曾经逼地老马诫了烟,现在物价上涨,工资没涨,老马可能要诫饭了,你看他都瘦成三根筋了。
老马老婆爱穿,她经常从快手直播间买买买,衣服虽然不贵,但多了可是要花一疙瘩钱,钱就像沙子一样不断从她指缝间流逝,有时候瞅着直播间展示的好东西无钱购买,闹地坐卧不宁,心里像猫抓一样难受,大概吸毒者毒瘾发作不过如此。这时候,她看见老马就窝火,头像土豆、面如马脸、弯腰驼背,咋看咋不顺眼,睡觉的时候便将老马拒之门外,逼地老马夜里抠墙,痛苦不堪,他知道老婆又没钱花了。

老马工资虽然不高,可单位是中央直辖单位,一年有那么一两次这个那个补贴。
今天他就领了防疫补贴,但心里并没太高兴,因为钱在他身上人从来都暖不热就被老婆下马了,他老婆对钱的嗅觉比秃鹫对腐尸的味道还敏感,她总能从老马的神态、言行中觉察出一二来。要不,她也能从熟人、家属圈里打听出来,那时,老马的日子就不好过了,除被严刑烤打,如跪搓板、举盘子放蛋,还被扣上各种帽子,什么图谋不轨、勾搭少妇小姑娘、吃喝嫖赌啦,三天三夜耳根子别想清静,更绝的是,有一回老马老婆因为老马不服从领导、不上交工资,她恁消失了三四天,踪影全无,急得老马如热锅上的蚂蚁,特别到了晚上,他就开始胡思乱想,我的老婆会不会躺在哪个野男人的怀里?会不会被坏人强暴了呀?几天下来,老马就像得了一场大病,整个人憔悴不堪,走路摇摇晃晃,工作丢三落四,错误百出,差点儿闹成事故。
这时候,他老婆才摆着柳肢腰飘飘缈缈从天而降,从此老马就变乖了,工资一发就上交,身上空得不剩一文,同事笑他:除了披着的衣服,老马师傅就剩体毛了。
老马一进家门就告诉老婆单位补发了防疫津贴,老婆听了喜笑颜开,飞快地从卧室取来手机,打开二维码让老马扫,老马慢腾腾地戴上花镜,“唧”一声,万把块钱就飞到女人帐户上,他老婆对着手机嗤嗤地傻笑,随后像鹰一样啄了一下老马的脸,老马说来个温柔的,他老婆撅着红红的厚嘴唇给老马“啵”地盖了个章,老马这才跷起二朗腿,美滋滋地拿起摇控器,开启他短暂的快乐生活。
老马老婆今天心情好,晚上给老马炖了红烧肉,老马一边感慨钱好,一边大快朵颐地吃肉。到了晚上,她格外温暖地伺候老公,将十八般武艺耍了个遍。
老马对老婆的见钱眼开、认钱不认人见怪不怪。他的同僚黑哥有天闲聊说,他的黑老婆也好财,只要他给点儿甜头,眉脸立马不一样,你瞧,昨天我给她一千元,晚饭就给我加两个硬菜,一个糖醋鱼,一个炮仗拌饭,说完他“嘿嘿”地直笑。
小秋谈了个对象,两个人也算情投意合,就是姑娘忽冷忽热很难捉摸,几番测试,小秋发现如果一周不送花、不买礼物、不发红包,姑娘就不搭理他了,只要发个大红包,她又嗲嗲地黏上来,他叹了口气,这都什么货呀……
前天下班没事,吴二约四儿喝小酒吃烤串,吃着喝着,两人谈得越来越投机,甚至谈到了夫妻的秘密事儿,两个人互吐衷肠,控诉老婆的叽叽歪歪,四儿见场面太压抑,觉得见面不容易,该笑一笑才对,他说:有一天半夜,他忽然被一阵“咯咯”地笑声响醒,原来她老婆正光着上身翻他的包包,她从钱包里揪出一沓红色的钞票,然后对着钱“咯咯”地笑呢,我又可笑又恨,转了个身,继续睡觉,这女人,简直是偷钱的老鼠!
大家说说,你老婆是不是也很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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