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嗯?怎么了”
“我觉得我抑郁了。”
“啊,不会吧,你开玩笑的吧”,我有些担忧而故作轻松的笑着说。
姐姐,你知道我很喜欢喜欢一个人是谁吗?
我没说话,默默聆听……
我很喜欢花花,
很喜欢花花的那首歌——
《好想爱这个世界啊》
我突然想起了那次她来我家住,写作业的时候,手机里单曲循环地放着这首歌,我说你怎么只听这首歌呀,她说那是她最喜欢的。
姐姐,我想一个人住,我想搬出那个“家”,那个原本就不是我的“家”。
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我也无能为力。
“要不,你来我家住一段时间吧。”
“真的吗?好诶。”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她的消息了,我大概能猜到她的这个提议是被扼杀了吧。
事实的确是我所猜想的那样。
突然有一天
她提着衣服,背着书包,出现在我家门口。
我知道,两个可能,一是经允同意,二是先斩后奏。
很明显她是后者。
我试探性的问她有没有关心爸妈的事情。
她说,他们一直以为我们什么都不懂。
其实,我们什么都懂,当我看到**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我们也成了电视里的那种缺爱小孩。
我很爱弟弟,但是我也很嫉妒他。
为什么他能得到所有人的爱,为什么每一次妈妈都是带他去旅游,从来不带我,唯一一次去玩还是那次阿姨带的我去广州。
我忽然想起了十年前那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孩,很多场景似乎在重新上映。
我无法干涉,只能安慰她。
不知道当时为啥说了这么句话“你可以长大后自己和朋友去呀,想去哪玩去哪玩”,不料却更加引起了她的情绪。
“我哪也不去,哪儿都不想去了”。
我想,不是不想去,是想和爱的人一起去吧。
她期待和向往的并不是远方的风景,而是亲人的陪伴。
他们分开的第一年,我被送去了师大附中读寄宿。那也是我第一次寄宿。
那一年,我曾在很多个深夜里,失声痛哭。
舍友说,会看到我泪流满面,哭的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舍友说,会看到我全身蜷缩在一起,双手抱紧身体,身上却没有被子。
舍友说,会看到我边哭边打自己巴掌,
舍友都以为我梦魇了,但我知道那大概是我唯一可以发泄情绪的时刻吧。
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切,都是从舍友口中得知的。
她们对我都很好,去哪都想着我,想要给我温暖,我也很感动。
可能就是她们时刻的陪伴,让我熬过了那一年,暂时忘记了伤疤,让我慢慢地好了起来吧。
听着她的诉说,我很心痛,我想我该抱抱她,如同抱当年的自己一样。
我曾经也迷症过,持续了好几年。
有一次,我跑出了家门,直奔马路,幸好有奶奶,牵着我的手回了家。
而这一切我都是不知道的,是后来奶奶告诉我的。
朋友说想起来就后怕,要没有奶奶,你人都没了吧。
后来我曾一度去找各种书籍研究,有很多原因都得到了验证,但是没有一本有解决的办法。那时候的我想我难到就要这么不正常下去吗?
我想我挺过了那段最难的日子,慢慢地,自我修复,自我痊愈,而在这当中,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我遇到了一个人。
我们本能无忧无虑的成长,但却因很多事被迫成熟,或者说被迫早熟,而承担的太多……
但是我想和你说
大人的事情就让大人自己去解决吧。
你要好好生活,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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