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吃到很咸的鱼,就想起小时候,应该还是小学的时候吧,一家人每周末的固定安排,一定是拎着菜篮子去县城的菜市场买菜。
当时我和哥哥最喜欢的,就是老爸做的酸菜带鱼,所以每次去菜市场都是先奔到鱼摊,爸爸总有他挑拣带鱼的方式,切段,处理好放进菜篮子,再去找其他的食材。
其实,老爸会做的菜非常多,肉丸丝瓜汤、扣肉、冬瓜酿。。。。。。但是我和哥哥都没学下他的手艺,以前还说过麦先森可以跟他学做菜,但也一直没有机会,最后竟就这样一直没有机会了,所幸麦先森还尝过老爸做的白切鸡和扣肉,甚是赞不绝口。
总感觉自己是这几年才对老爸的去世有了痛切的感受,当时只是想着他不再难受了;
也是最近这几年才慢慢觉得自己做得太少,没有去理解过他,无论是生病之前还是之后,都没有把他当做一个除了父亲身份之外的独立的人去理解过。
想到第一次大手术之后,大概是11年的夏天,我从厦门去南京呆了一个月左右。那时候老妈说老爸会在初期散步的时候偷偷抽烟,让我跟过去看看是否是这样。我当时的只是简单粗暴得按老妈的说法找到了老爸偷藏的烟,而从未想过要与老爸深谈,他为什么会这样做,明知道会对身体不好。现在想来,他内心的想法,其实我竟没有想过去理解,去沟通。只是想着应该,而没有想过他为何?想来,我一直都不习惯去理解周遭的人。
现在老爸也走了,没有了沟通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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